与此同时。
苏家府邸挂上红灯笼,红毯铺地,从城头到城尾,纸包的糖果四处洒。
苏昭烈一身红衣裳,脸上笑意始终没停下来过,朝着城中宾客抱拳:
“谢谢各位赏脸,我家女儿可算嫁出来了,老夫高兴,今天全城酒食免费供应,所有消费,老夫来买单!”
“哈哈哈。。。”
苏牧婉骑着一头白马,戴着面具,青丝如瀑倾泄在背上,手提着缰绳,别扭的动来动去。
“怎么我是接亲的啊!”
“搞反了吧!”
苏牧婉对白马前面一名侍女传音。
剪清秋微微一笑,传音道:“陛下您是一国之君,主持国策,帝君为扶持者,主要负责协助。”
“所以与普通人家嫁娶不同,您才是迎娶一方,帝君需要披着红盖头,等您来接。”
剪清秋是苏牧婉的唯一近卫,臻象后期修为。
同样,她也是陪伴苏牧婉一起长大的好闺蜜,在外是君臣,在内则是姐妹。
“这样吗?”
苏牧婉恍然,了然颔首。
她登基时间不长,大多数时间都在处理国家大事,对于这些习俗文化,接触不是很多。
剪清秋捂嘴偷笑,贼兮兮传音:
“对了陛下。”
“据说洞房花烛夜时,有让父母偷听墙角的惯例,第二天清晨,母亲一方需检查「贞操布」,察看是否有落红,确认当晚洞房圆满。”
贞操布。。。落红。。。
面具之下的苏牧婉,俏脸欻地失去血色。
“那。。。那那怎么办啊!”
苏牧婉罕见的变得慌张。
剪清秋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谁知道呢,奴婢也是道听途说,又没经历过。”
“反正陛下和帝君相识已久,兄弟情深厚,不如假戏真做,嘿嘿。。。”
苏牧婉一颗板栗赏赐给她,传音喝道:
“没大没小,小心朕治你的罪!”
剪清秋揉揉脑袋,吐了吐小粉舌:“略!”
距离正午吉时,还有一点时间。
主仆二人和一群抬着聘礼的随从,顶着烈日炎炎,还有围观群众目光,尴尬的无所适从。
好无聊,好想死。。。
“对了陛下,林貂寺前几天传回的消息,您怎么看?”
剪清秋意有所指。
闻言,骑在白马上面的苏牧婉,先是沉默,而后回道:
“惊讶但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