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了,你明明很喜欢。”
虞清欢又把圆筒丢回去,然后道,“说起我祖父的本名,应该只有街坊邻居知道,但他还有另一个绰号,江湖人称其‘6判’,一针可定生死。”
“他在哪?”
长孙焘的唇角,竟抑制不住地颤着,整个人显得十分激动。
长孙焘怎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虞清欢眉头轻轻拧了一下,复又恢复正常:“死了,就在父亲接我和娘亲回府之前,他为了解一种奇毒,以身试药被毒死了。”
她说得很平静,却听得出浓浓的哀愁。
长孙焘神色复杂得难以言喻,喃喃道:“死了么……”
虞清欢挑眉问他:“你不会有什么治不好的隐疾吧?其实,那个,你可以跟我说,我好歹是外祖父的亲传弟子,兴许我能治呢?”
“你找死!”
长孙焘登时爆出嗜血的凌厉。
虞清欢吓了一跳,连忙往角落一缩:“王爷,讳疾忌医的病人不是好病人,你若真的有什么隐疾,在我面前不必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你的王妃。”
“不知羞耻!”
长孙焘低吼一句,一脚踹断马车的坐凳,掀开帘子,气急败坏地冲下马车。
虞清欢看着他“落荒而逃”
的背影,同情地道:“原来真的有隐疾啊……怪不得二十几岁了都没娶亲,也没个女人伺候,看来以前误会他了,唉,真是可怜,连男色都没有那个能力好。”
“虞清欢,你要不要亲身试验一下,本王到底有没有隐疾?”
本该被气走的长孙焘,从马车后面重新进了马车,之后一个翻身,将虞清欢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