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挽雪:“掉头。”
帝俊司:“???”
花挽雪几乎是跌跌撞撞下来的。
跑到方旬站的位置,那里只剩一滩血迹,什么也没有。
帝俊司观察他的模样,指着一条河:“要不我们去那边看看?”
花挽雪跑过去。
可还是没有。
怎么会没有?
花挽雪在河岸找了一圈。
帝俊司看到草丛里好像有东西,连忙拔出来:“你要……”
花挽雪已经到河中。
帝俊司莫名一股恼怒,将人拎回来:“你是不是有病?”
花挽雪冷静下来,什么也没说,沉默好一会儿才往回走。
帝俊司以为他会问一下,结果对方居然像锯嘴的葫芦,一声不吭,没好气拿出来:“是不是这个?”
花挽雪紧紧握着箭,迫不及待的摸向箭尾。
整个人都僵住了。
帝俊司皱眉,这是希望还是失望。
花挽雪把箭扔了,往回走。
帝俊司第一次具体的有人可以面无表情的表现出失望。
也许其他情绪也有,只不过失望是最遮盖不住的那一种。
两人再次离去。
而方旬出现在他们不远处,手中正是那带着鹿血的箭,手指摸到箭尾,他微不可轻的笑了。
花挽雪,太子殿下,欢迎回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你们了呢。
“吱呀。”
花挽雪不用问也知道来人是谁,一周天结束边走下榻:“做什么?”
帝俊司:“你不是要草药吗?今日出门得了几株。”
花挽雪也不跟他客气:“多谢。”
帝俊司:“你真不去走走?”
花挽雪一连好几天都在房间修炼,除了那他的落魄,整个人简直就是无情无义:“不去。”
帝俊司生怕给肉闷坏了,拉着人出去透气。
花挽雪:“你等会儿,我还有事。”
帝俊司:“你能有什么事?”
花挽雪知道这出去是不可免的了:“这样,你先去给我弄点吃的,我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