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姨娘哪去了?说不说?”
死了丈夫的定王妃在几天后又有了精神,开始整治起后院中的妾室们,一个个妾室都被打得半死,然后找人牙子发卖。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姨娘去哪里了,还想着您作为嫡母应该知道……”
琬妍把装傻进行到底,时不时还用这可怜兮兮的目光看一旁的世子,明竺哥哥,你帮我求求情啊。
但世子对上她的目光,马上又厌恶地转过脸去。定王一死,定王妃就将当年琬妍出生时的疑点一一告知儿子,“这小贱人都不是王爷的种,你怎么就被她勾了魂去?一天不找她就浑身难受。”
原本还对琬妍温情脉脉的世子,一听不是王爷的种这句话,立马就翻了脸,还以为这位妹妹是为数不多配的上自己的高贵血统,没想到原来府里姨娘偷情生的野杂种。
“明竺哥哥,妍儿怎么惹你不高兴了,刚才也不帮着妍儿说句话,”
惩罚结束后,琬妍天真地缠着世子,“你看妍儿屁股都被打红了。”
刚才王妃让人把她按在凳子上好一顿板子,这会儿屁股肿得一穿衣裙就疼,因此她干脆衣服也不穿了,光着身子在府里走动。
见世子不回话,她抱着他的胳膊,用两只翘挺的乳房摩擦着。还以为自己的世子哥哥能看在她如此讨好的份上给自己的个好脸色,没想到她等来的是一记耳光。
“哪来的野种,在这里乱认人,”
世子指着琬妍的脸,“骗我这么多年,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睡在一起!”
听到这话琬妍如坠冰窟,看来那些事终究是瞒不住,只不过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最爱她的世子哥哥也会翻脸,这定是有什么误会。她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想上去恳求。
“别碰我,贱货,妈的,想想我干过你我就觉得晦气,做我的狗都不配。”
世子一下甩开她的手,琬妍还想上前解释什么,却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她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眼泪一滴滴顺着脸颊流淌下,然后滴落在地上。
琬妍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肚子早就不疼了,但是心还生疼,一想到明竺哥哥那日是怎么对自己的,她就觉得仿佛要死过去一般。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世子走了进来。琬妍看着他,甚至还抱有幻想,觉得他是不是来道歉的,然而现实很残酷:“我母亲给你选了门亲事,下个月你就嫁过去吧,也不用在我面前碍眼了。”
琬妍躺在床上应了一声,再也不对这个男人抱有什么想法了,自己的郡主估计也是没有了,这几日她躺在床上没事干,就听丫鬟们把各种消息说来给她听。
定王妃和宫里的宠妃宸贵妃是亲姐妹,丫鬟说前几日定王妃进宫了一趟去见了宸娘娘,说了不少琬妍的坏话。然后宸贵妃再去皇上那里吹枕头风呗,接下来的事琬妍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琬妍出嫁那日,在自己的房间内她就感觉不对。现在的京城中,大部分新娘出嫁的嫁衣就只是一块裹身的红毯,里面一丝不挂,到了夫家便把毯子一脱,要在夫家人的注视下赤裸着进门,然后再由同样一丝不挂的新郎领着进里屋。
有的讲究人家会置办一些精致些的嫁衣,这些衣服也一定会露出胸乳和肉穴。
之后的规矩因人而异,有的新娘会在屋内自己分开双腿扒开肉穴算是见礼,有的人家新人拜堂之后直接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洞房,此时任何宾客都可以上前指导甚至加入。
可是现在,琬妍被套上一层层的服饰,肚兜,里衣,衬裙,一应俱全,装扮完成的时候,她脖子以下被华丽的服饰遮得严严实实。这根本不是现今京城里的嫁衣,而是几十年前新娘出嫁时会穿的保守衣物。
看来丫鬟们带来的消息都是真的,这次她要嫁的盛时元是伯爵府长子,这伯爵府可不一般,那可是京城中唯一守着旧礼教的府院。旧时礼教严苛,若是男女婚前来往,那叫通奸,是要家法伺候的,琬妍无法想象竟会有这样的规矩,因此在听丫鬟说起时还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但是只有嫁了伯爵府才知道,原来他们还真是按旧礼教生活,府里拜堂成亲,一切都是按照旧的规矩来,大家也都裹得严实,露胸露穴那是想都别想,伯爵府的女眷就算是露个胳膊都会被长辈严厉训斥。
真压抑,以旧时规矩办的婚礼让琬妍感觉喘气都不顺畅了,总算是熬到了入洞房环节,自己那第一次见面的丈夫也掀开了她的盖头,至少人还是长得不差的,清秀儒雅,琬妍松了口气,要是来个长得难看的,她非当场昏死过去不可。
盛时元看到盖头下的那张脸时,激动地心砰砰直跳,早就听说定王的女儿容色艳丽,这猛然见到竟然是比他预想的还要美上几分。但想起外面的女子们都是个什么德行,盛时元的心又沉了下去。
“既然嫁来了我这里,可就要守这里的规矩,衣服必须遮盖住身体,每日的仪容也需端庄……”
得好好跟她说说这里的规矩,省的她学外面的风气,整日里衣着暴露地到处勾搭。
“知道了知道了。”
琬妍压根没在听,见这里只有她和新婚丈夫两人,急忙开始扯身上的衣服,这衣
服一层层的,拘束得她难受。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享受,之前她和世子做过那事,因此还算有点经验,刚好也可以教一教这位盛公子。
但是当盛时元脱下裤子的时候,琬妍忍不住小声惊叹。“不用紧张,一会儿放松就好。”
盛时元还以为是琬妍被吓到了。
不是吧,这也太小了吧,看着眼前这比自己的小手指大不了多少的物什,琬妍差点背过气去,这这这,有点为难人了,这时候她突然自己新婚的丈夫要是一根玉势都比这好。
琬妍硬着头皮开始了自己的新婚洞房,那小东西硬起来尺寸也没什么变化,自己躺在床上掰开肉穴尽力配合着,新婚丈夫废了好一会儿劲才将那根小性器插进去。
确实有点痛,但是刺痛。琬妍闭上眼睛,觉得自己人生无望,如果是普通人家大不了自己出去找情人,但这伯爵府规矩森严,刚才这位伯爵长子好像还提到出去找野男人会背浸猪笼。
“真松啊,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
盛时元气喘吁吁,那语气中满是对琬妍的怨气,随着他的动作,性器从肉穴中滑了出来,他干脆也不管琬妍了,自己用手捏着性器上下撸起来,仅仅几分钟过后,就有白浆从顶端冒出。
“哼,就知道,送来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松逼。”
盛时元见琬妍一点也没有讨好他的意思,心里更加恼火了。
琬妍懒得跟他置气,这一顿折腾得她甚至有点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背对着盛时元:“这一日你我也都累了,你也别做你那针线活了,早点休息吧。”
“什么,你说什么?”
盛时元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要去抓着琬妍的头发把她拽起来,“你给我解释清楚,刚才说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但手一挨到她的头发,他便冷静了下来,明日还得早起去给长辈见礼,若是这个时候冲动把她打伤了,明日恐怕不好交代。
他在琬妍身边躺下,想起刚才盖头下那惊鸿一瞥,他的气又消了大半,想着盲婚哑嫁娶到这样容貌明艳的妻子也是幸运,底下松就松吧,总之不影响生育就好。对了,得让她赶紧给自己生个儿子,延续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