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珍俯身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轻声叮嘱:“下班我给你发消息,不要自己开车。一会儿把早餐吃了,书房跪2个小时,不可以多,手和膝盖让姜淮给你处理一下,记住了吗?”
“记住了。”
祁蘅不舍的放开她,视线跟着符珍的背影,直到她出门离开。
文管家:“少爷!符珍小姐已经走了,您要不先起来?”
祁蘅撑着吧台站起身,坐到餐桌上,文管家非常懂事的撤下筷子,换了个勺子给祁蘅。
佣人们全部低头默默干活,生怕祁蘅想起他们刚刚看了他的热闹。
祁蘅拿起勺子,忍不住嘶了一声,放下勺子没了胃口。
“少爷,符珍小姐刚说了,让你吃早餐。”
文管家适时的提醒,祁蘅瞥了他一眼,再次拿起勺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动作矜贵优雅,完全看不出刚刚被欺负哭时的狼狈。
“文叔,珍珍揍我,是因为她喜欢我,不然她怎么只揍我,不揍别人呢。”
“是的少爷,符珍小姐真的很疼您。”
“她今天没吃早饭,感觉都没什么力气。女孩子嘛,下手能有多疼,她其实就是想跟我撒撒娇,作为未婚夫,我得宠着她。”
“少爷说的是。”
文管家额头冒汗的回应着祁蘅,又看了看他红红的掌心,拿着勺子都疼的微微蹙眉的样子,心想幸好这话没给符珍听到。
“会疼人的男人,都是会主动认错跪搓衣板,但是珍珍舍不得,真的又善良又会心疼人。你说是吧,文叔?”
“诶?!嗯!对对对!这年头跪搓衣板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文管家连声附和,这时候必须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啊!不然就是往枪口上撞!
祁蘅却思索起了文管家这句,搓衣板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那他必须要给自己准备最好的嫁妆!
接下来一连几天,符珍因为市局一个新的重大案件忙得不可开交,所以祁蘅那天早上威胁她的事,就一直拖着没有收拾他。
也许是那天早上被吓到了,加上还有没清算的错,祁蘅不太敢黏着符珍,总是小心翼翼的,连来接她下班都不敢进市局里等。
祁蘅知道她最近忙,每天中午都准时让人去送餐,晚上符珍加班到深夜,他就在市局门口等到深夜。
好几次晚上回家,符珍在车上睡着,都是被祁蘅抱回去的。
艾晚晚趴在符珍的办公桌上,随手翻了翻她那些全外文的资料,有些无语。
“你这是要重新去研学吗?咱们局有犯罪心理学的专家,你已经是特聘的高精尖人才了,这么卷干什么?”
符珍拿过她手里翻乱的书,将几页资料重新叠好了夹进去,拍了拍艾晚晚还想捣乱的爪子。
“快去午休吧,你下午不是还要出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