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文斌一会儿跑的没了踪影,焦大民正在气急败坏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现在不是刚好有机会把田小茹抓起来嘛。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一阵激动,想到晚上就可以玩弄田小茹了,那个漂亮的小婊子将会在自已身下大声呻吟,就凭自已的功夫会让她舒服得哇哇大叫的。
焦大民忍不住一阵激动,感觉身体有了反应,好像现在就可以干自已想干的事了。
“给我去地头把田小茹捆起来,送到村部,听候审问!”
。
那一群人一窝蜂跑到地里,准备把正在锄草的田小茹捆起来。
但焦文斌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朝那群人脸上扎去,那些人也不敢动手了。
“你们谁敢绑人,我先剁了他的手,然后要他的狗命!”
焦文斌咆哮起来。
在这危急的时候,焦忠民出现了,他看自已的儿子、儿媳妇受欺负,并且是自已的堂弟在指使,顿时火冒三丈。
毕竟姓焦的是大家族,人口最多,在焦忠民的诉说下,生产队的人都很气愤。特别是焦三喜那一支,他们虽然和焦大民比较远一点了,但还是没有出五辈。
焦三喜和焦大民是平辈,他俩的父亲是同一个爷爷,算下来也不算太远。
不过焦三喜他们这一支人口更多,看到焦大民这样无情无义、六亲不认,也是很生气,他们几十个人一下子围起来,警告焦大民:“你不要给咱先人丢脸了,如果继续这样不要脸,小心我们替先辈惩罚你,”
。
这个结果是焦大民万万想不到的,最后焦大民的父辈们也出头了,都来指责他做事太过分。
焦大民在大队里作威作福,一方面是大队书记,另一方面也很重要,就是家族势力很大,毕竟他们姓焦的人口占了村子里将近70%左右。
这事就算不了了之,但焦大民却气得头懵,感觉自已真倒霉。因为弄不成这个小女人,身体里憋得难受,心里更恼火。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拼命控制自已的欲望。
时间过得挺快的,很快就到了1978年的春天,山沟里依然是山花烂漫,幽静的山沟里五颜六色,美不胜收,蝴蝶、蜜蜂不停地采摘着花朵。
不管是狂蜂浪蝶,还是娇艳欲滴的花朵,它们都是你情我愿,在春风的助力下,他们兴奋地呻吟着,大自然就这么神奇,别说人类繁衍后代会有舒服的感觉,小动物们、花朵们、绿叶们都一样。
古人有句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其实这话也不对,只能说古代人对科学知识懂得太少。不仅人有情感,草木照样也有情感,只是我的情你不懂而已。
焦杏花,马根生,还有其他差多大小的小孩已经开始慢慢长大了,不过他们这些四五岁的小家伙,只能跟在大点的孩子后面跑,自已还不敢去山沟最下面玩。
焦文斌已经二十多岁了,也有了自已的小孩,他依然在修收音机,不过他还会修电动机、修柴油机。村里当时还没有民用电,他有时会去公社里帮忙修发电机、个别时候还给县城那个硅铁厂修柴油机、电动机。
因为经常往县城里跑,信息比较灵通,有一次他给大家带回来一个消息:以后有可能要包产到户,生产队也要解散了。
这个时候,大多数社员根本不信,而且还嘲笑他:“看把你娃能得,挣了点钱就想飞了,生产队能解散吗?做梦去吧,”
。
不过当时出了一件事情,改变了两家人的命运,一个是第二生产队的衡孝儒,一个是第四生产队的王彦龄。
衡孝儒当时是村里的民办教师,高中毕业,长得白白净净、身材高大,一看就有种文化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