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愣愣地点点头:“那后续的事情……他们也会处理好了?”
“嗯,那个事件已经完全和我们无关了。”
这么说着,我将手头的手绢递了过去:“刚刚我用水帮你擦了擦脸,不过身上的那些泥是没办法的了,你……”
“我就说跌了一跤就行。”
一护不甚在意地说道:“没问题的,我家的人都比较大条。”
“那就好。”
这么说着,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被河风吹得有些僵硬的四肢,“具体事情我明天上学再告诉你?今天实在是没精神了。”
“嗯,好。”
一护跟着站了起来,除了脏一点之外,他看上完全没有任何疲惫的模样,这可真是让人嫉妒。而那个被我小小嫉妒了一下的人却毫无自觉地进行着日常的对话:“回去后,请好好休息。”
“啊,你也是。”
虽然这么说了,但我刚刚一转身,手肘就被身后的一护拉住了。转过头去,却发现橘发的少年一脸严肃:“我记得你的脚可是收了重伤的,我家就是医院……虽然不是很靠谱,不过紧急处理还可以,你还是先跟我走一趟再说吧。”
“没关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家附近也是有一家私人医院的。”
我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伤口也不是很痛,走了一阵之后就连行动都不成困难了,所以我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那就是我家。”
一护没好气地说道。
“……哈!?”
我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么近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居然会不知道?”
一护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明明有在路上碰到过几次的不是吗?”
“有吗?”
我努力搜索着自己可怜巴巴的记忆,但却遗憾地发现,除了之前的打斗以及和cross先生拌嘴的记忆之外,其他事情都是一片模糊,我甚至没有自信能够当场说出全班三分之一同学的姓名。
“有啊,不过那通常都是你装作一副放学就专心回家其他什么都不管的好学生样子的时候,所以多半没有注意吧。”
一护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你刻意装作那个样子究竟有什么意义?平时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如果成绩好并且看上去听话的话,以后要是临时有什么事学校这边会方便很多的。”
我苦笑着说道:“比如装作虚弱的样子,没事请个病假什么的。”
“难道就是为了你那个打工?”
一护这么说着,像是突然来了兴趣:“工资高不高?如果可以的话,也介绍给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部分终于告一段落了,之前学校里事情实在太多,结果这么一点内容居然拖拖拉拉写了那么久……ojz……无比感谢依旧对这文报以耐心的各位。
留言我都有看,就是最近jj抽得厉害,所以根本没办法回复,让人好生捉急啊!说起来,这两天更是连自己的专栏都打不开了……唉,这么抽着抽着,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啊!
说起来,今天又反射弧超长地发现了有姑娘投了地雷给我,真的是非常感谢!鞠躬。
下一部分会以各高校为主,最主要部分为家教,敬请期待~
☆、014
神经大条的家人对于少年漫画的主角来说,应该算是可遇不可求的人间珍品。换句话说,如果每天你不仅得在外累死累活地保护世界和邪恶做斗争,伤痕累累地回到家之后还得被家人各种盘问今天为什么又没有去学校,你怎么又受伤了,你究竟是在和哪些家伙鬼混之类的鸡婆问题的话,我想大概没几个少年英雄能够坚持战斗到最后。
而黑崎家的家庭成员,先不论他们究竟是伪装还是真实,至少对我这个不知怎么就冠上了“穷得只剩下了钱并且急需家庭温暖的富家少女”
之名的人而言,不必再用泡面解决一天三餐什么的就实在是太好拉!
只要这样我就满足了,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事情也不过如此,只要能保证吃得到美食,让我的身心都得到满足,那么再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不过,即便在别人家里蹭到了如此的好处,一护的打工申请却还是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掉了。
“并不是想挡你的财路,又或是不信任你的能力,但是一护少年哟——好吧,还是称呼普通的一护比较好——对我来说呢,这个工作正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个人使命,所以我是绝对不想和任何人分享的。当然,既然你也有灵能力者的身份,那么我坚信,你本人的使命虽然现在还未到来,但肯定也距离不远了,所以还请耐心的等待。总而言之呢,我的意思就是……没门。”
一护瞪着一双三白眼看了我半晌,才狠狠地在我贴着膏药的手臂上拍了一击:“知道拉,不会勉强你的。”
“嘶……嘶……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明明不痛,我却还是装出了一副很痛的样子。这夸张的表演不知道是触动了一护哪根神经,他突然颇有感触地说道:“不过你还真是能忍啊,脚都被贯穿了,居然还能又蹦又跳的。之前在喷泉那边也是,居然敢直接动手去打石雕,你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听他这么说了,我忍不住低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嘛……只是对痛觉比较迟钝而已,我小时候脑袋受过伤,所以神经受到了一点损伤。”
“原来是这样……”
一护一脸感叹地看着我,“话虽如此,光是就打架而言,这种损伤可真是方便呢。”
“是啊,所以我才会接这份工作嘛。那我打扰得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告辞拉。”
被这个话题弄得全无聊兴之后,也不顾黑崎家的挽留,我硬是在晚饭之前回到了自己那个所谓的家里。刚一进门我就开口问道:“所以,cross先生,为什么我的这个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我记得一开始还能感觉到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