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澜摇了摇头,“不是怕谁误会。”
“只是
觉得有点亏。”
“为何?”
江殊澜慵懒地蹭了蹭他的胸膛,遗憾道:
“人人都以为唯阳公主昨夜和临大将军这样那样了,但其实并没有,我岂不是担了虚名?”
除了白日,漫长的黑夜里江殊澜也想与他待在一起。
能夜夜与他相拥而眠,是她曾拥有过却又早早失去的幸福。
临清筠发现江殊澜似乎越来越黏人了。
他很喜欢这种被她依赖、被她需要的感觉。
“好。”
他微微用力,用拥抱填补两人之间的距离。
临清筠心底的贪婪以江殊澜对他的信任、依赖与纵容为食,已经无法再被关回笼中。
他的澜澜,再也没有机会从他身边离开了。
无论是骄阳还是鲜妍花朵,她都只能留在他的臂弯之中。
*
江殊澜和临清筠用完早膳走出公主帐时,便察觉附近经过的人齐齐低下了头。
江殊澜抬眸看了看临清筠,略带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说:“看吧,我就说会这样。”
临清筠温和地回望她,笑而不语。
暗自关注着他们的人紧接着便看见,唯阳公主笑容灿烂地牵住临将军的手,还踮起脚在他耳边亲密地说了什么。
临将军也温柔耐心地微微俯首,配合她的动作。
这两人不仅毫不避讳,竟还当众这般亲近,路过的人都行色匆匆地离开。
京郊围猎已经结束,今日众人便该回城了。
营地中要带回的东西还未归置好,有关唯阳公主与临将军的议论就已在世家子
弟中传遍。
“你们说,他们昨夜是初次,还是常态?”
“瞧着她走路的模样,要么是早已适应了,要么是临将军不太行。”
众人哄笑开来。
“你们不要命了!竟这般猜测皇室公主!”
有人制止道。
“就是,心里想想就得了,还说出来,不怕被处置?”
“有什么好怕的?谁不知道这个公主如今就是靠临将军护着的金丝雀,你还拿她和云月公主一样看待不成?”
“但她终究是先帝独女……”
“先帝都崩逝几年了,你怎么还拿这个公主当回事啊?”
“你……”
“你们大启的好男儿,原来只会聚在一起议论他人私隐。”
众人的议论戛然而止,面露尴尬。
墨玄峤轻飘飘的目光一一掠过他们,语带轻蔑道:
“狩猎时技不如人,畏首畏尾,背后议论皇室公主时倒个个神采奕奕。”
他抽出腰间的长鞭随手一挥,便吓得刚才那个言语间最过分的男人仓皇躲避。
“原来是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