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万众瞩目下在走出礼堂。
陆琛刚回皇宫时,皇帝说“要为小儿子设宴”
,在筹备宴会的一个月内,陆琛遭遇13次刺杀。
皇帝对骨肉相残见怪不怪,他在登基前杀了所有的兄弟,所以帝国只有皇帝没有亲王。
直到知道陆琛腺体受损构不成竞争威胁后,俩哥哥才收手。
这五年,皇室从未承认过陆琛的身份,他像个透明人飘在皇宫。
五年后的今天,陆琛在万众瞩目下高调出场,这次没有人能抹去他的存在。
执棋者牵着帝国元帅的手,落子开局。
交握的手,陆琛手指摸向游凭星腕骨,金属手环发出稀碎的声响。
二人沿着礼堂对面的林荫路走,转角处是个琉璃砖瓦的凉亭,进凉亭后陆琛松开游凭星的手。
游凭星皱眉,“你故意的。”
陆琛哈哈笑道:“二哥经常给我使绊子,我抢他次头条不过分吧。”
游凭星一直是淡淡的,对不触及底线的事,没什么脾气。但陆琛做的事情触及了他的底线,游凭星将他抵在凉亭的石柱上,目露凶光,“皇室的事儿,别把我牵扯进去。”
陆琛摆出张委屈脸“哦”
了声,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刚刚游凭星明知他想做什么,却没有甩开他的手,心甘情愿地为他站台。
倘若对方真的生气,会直接捏碎他的腕骨,而不是骂他两句就完了。
这种姿态在陆琛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蓝天下,凉亭中,纤细白影将粉红蝴蝶抵在石柱,蝴蝶展开翅膀似要包裹白影的腰,刚伸展,又缩回。
游凭星说过将他当知己,他就要摆清自己的位置。若冒进让对方不舒服,很可能会毁了棋局。陆琛不会因小失大,但又迫切地渴望拥抱近在咫尺的人,甚至想将他按在凉亭的柱子上,做些下流事。
又是这种冲突的、矛盾的、不受控制的情绪。
阳光透过凉亭的砖瓦,在石凳投下斑驳光影,陆琛的脸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影中。
割裂的陆琛不受控制地抵住游凭星额头,低声道:“你不是同性恋。”
“我是。”
“我想……”
皮鞋直抵脚踝,游凭星打断他的话:“我想踢碎你的踝骨。”
陆琛回神,擦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再骚。
从小到大,陆琛想要的东西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
为了让母亲吃上饭,陆琛穿得光鲜亮丽去翻垃圾桶;为了在皇宫活下来,陆琛频繁注射人造alpha信息素对冲情期;为了得到游凭星,陆琛当然也会不遗余力。
外貌勾引行不通,那就给肮脏的欲望裹上神圣的情感包装。
他是因为喜欢,才想睡;因为喜欢,所以送他手环;因为喜欢,所以会对他过度关注,注意到孕妇……
游凭星已经对他起疑,虽然他放出了些无关紧要的信息,但不排除对方有查到其它事情的风险。他要为自己的蓄意接近找个合适的理由,按照“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