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将来二人之间的冷战,她决定和秋水仙好好相处。
“还没有说咱俩的尺寸,我跟掌柜娘子说说去。”
柳莺月朝秦熠然点了下头。
但她才挪动一步,就被秦熠然拽住了胳膊,将她拉了回来。
“不必!秋娘子眼光准,瞧一眼就知道做什么样的尺寸。”
柳莺月惊讶问,“她还有这个本事?”
“到时候,你见了成衣便知。”
秦熠然拄着拐杖往外走去。
柳莺月追过去,心疼说,“万一做坏了……那可是五两银子的布料啊!而且……这是婚服,不是别的衣裳。”
走到铺子的门口,秦熠然赫然回头,冷然朝柳莺月问道,“你不信任秋娘子!柳莺月。”
“并没有,我是说……”
“若我执意相信她呢,柳莺月?你待如何?”
同样的话,秦熠然曾问过原主。
原主当时当场就翻了脸。
可现在她不是原主啊。
秋水仙与秦熠然有何默契,她不关心。
她只关心秦熠然有没有生气,她会不会被秦熠然打死。
“她是老裁缝,想来你说的对吧,不然的话,她的铺子也不会开得这么大。”
柳莺月指了指比别家铺子大一倍的秋氏成衣店说。
今日不是大赶集,街上的行人并不拥挤,只零星走着几个人。
但不时有人进出秋水仙的铺子。
铺子里的一个伙计和一个管事妇人,忙前忙后的招呼客人。
秋水仙的缝制手艺好,十里八乡不少人都慕名而来。
要不是秋水仙的公婆不喜欢县城的生活,秋水仙的铺子早搬到县城去了。
秋水仙的未婚夫早亡,临死前,将父母和成衣铺子托付给她。
她记着未婚夫的恩情,一直侍候着公婆,精心打理着成衣铺子。
柳莺月的坦然,让秦熠然很是意外。
“走吧,咱们去看秀竹,也不知她的饼子卖出去了几个没有。”
柳莺月搀扶着秦熠然说。
秦熠然往她脸上看去。
柳莺月的表情,没有一丝丝耍脾气的迹象。
反而愉悦地搂了搂那只装着饰的匣子。
“好。”
秦熠然看着她的眉眼说。
两人坐着驴车,回到了秦秀竹卖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