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他好好睡时,她不好好睡呀,贴贴搂搂的折磨得他不得不半夜去外面练武。
阮清欢冷下脸来:“出门前你答应我什么了?”
“夫人可听过一句话?”
“啥话?”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说完将阮清欢压在身下,又担心她生气,附在她耳边道:“就一回,完事,我给你讲讲齐大人的算盘。”
阮清欢:“……”
这个鹤安,分明就是利诱。
可这的确是她想知道的,之前,齐大人的目标明明是鹤安,为什么突然变成了清舟?
驿馆不比家中,窗门不严,周围都是房间,阮清欢起身拉起鹤安后,抬手摇了摇了床,不出所料,比畅春园中那个响的还厉害。
鹤安心领神会,抬手熄灭了灯,将她抱到靠墙的矮桌上……
等鹤安房中灭了灯,几个户部官员偷偷聚到齐原昌房中,这两天来,几人提心吊胆,夜不安寝,都担心,万一卢城的事泄露了怎么办。
齐原昌一改之前忧思模样:“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你们没发现,丞相大人一点都不着急去鹤城。”
“这到是,咱人各种理由拖慢行程,他也不催促。”
齐原昌:“你们呐,就是胆子太小,也不想想,卢城的事和二皇子有关,丞相再怎么受重用,那还能高过皇子?他这次来,只要将堤坝修筑好,便算是立了大功,没瞧见,人家出门还带着新夫人?”
“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么早就熄了灯,明天只怕比你们还累呢。”
闻言,几位官员松了口气:“这样倒好,二皇子说,一定要半月后到鼎城,只要拖过时间,事情应该就有转机。”
几人又商量着怎么才能拖住时间,比如遇到州府村县便要停车歇息,还有人说借机在城中逛逛,甚至还有人说,给丞相大人下点那种药,让他倒在温柔香里……
当然,这些都行不通,还是得做得天衣无缝才行。
临出门前,有官员问齐原昌:“齐大人,您今日这般胸有成竹,可是二皇子那边来信了?”
“二皇子如今禁足,为了掩人耳目,不能与咱们多联系。”
“那……”
“那什么那,我跟在二皇子身边多年,自然悟得透王爷的心意。”
将这些人送出门,齐原昌长舒一口气,他比谁都知道,这次卢城之行就是一道催命符,所以之前才动了,将女儿送给鹤安的想法。
可惜鹤安不为所动,去卢城的时间又越来越近,正好听说,阮家大房近来正在给小儿子谋亲事,便临阵抱佛脚的将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现在的情况两相不明,良禽择木而栖,他得想办法保命啊。
宝贝儿,你怎么来了?
脚软的阮清欢靠鹤安肩膀上,这种在外在的感觉很刺激,也很害怕,但鹤安却什么都不顾,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