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光天化日之下将一女子奸。淫致使其怀孕,后女子找上门来而高世睿并不承认将人赶了出去。那女子父兄便将他告到了衙门。”
“高世睿借助自家势力将这件事压了下去,还让人将那女子腹中的孩子活活打掉。”
“最后那女子虚弱过度也被活活打死,她的父亲痛失爱女自尽身亡,兄长想要报仇刺杀高宗睿却被乱刀砍死。”
朔云说到这里时忿忿不平,声量不觉的提高了几分。
“此类事件层出不穷,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迫害,有的受不了屈辱含恨自尽,那高宗睿甚是连已婚妇女都不放过,许多家庭也因此家破人亡。”
末了又加了一句:“这样的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朔云说完现主子并未表态,一时也拿不准主子在想什么。
蓝朝桉快步往书桌那边走去,他常住的房间里都配有文房四宝,方便随时处理政事。
“研墨……”
书桌靠窗并未关上,杯中的浅层水早已凝结成冰。
朔云见主子写了满满一大张纸,好奇地瞥了一眼,惊奇地看到上面全是鸿胪寺卿的罪证。
有贪污受贿、卖官鬻爵、草菅人命甚至与长媳乱。伦,里面的内容让他目瞪口呆。
主子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他突然有点担心自己地位不保了。
这些事本该他们这些下属去查的,可他很清楚他们的人只查清了前面三条。
“后日一早便让人直接呈给陛下。”
“是。”
朔云说完从架子上拿来一件披风递给蓝朝桉。“主子披上吧,莫要着凉了。”
蓝朝桉披上披风看了一眼这个自幼跟随自己的侍卫:“朔云,你说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朔云听到自家主子这不着边际的话,着实想要抓狂。
他也不知道啊!谁人不知摄政王府就没一个正常男人,不但主子不近女色,也对他们管教严格。
他最烦的就是这些关于女人的事了,奈何主子问了身为下属不得不答。
“属下记得太后娘娘曾说过,女人时而强大时而弱小,有时温柔细腻有时不可理喻。”
蓝朝桉想到今晚的释慕槐,赞同的点点头,早上还温柔细腻地给他送汤来着,晚上就言语讽刺像吃了炸药一样,的确不可理喻。
朔云又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独立。”
他不懂这话的深层内涵,大概太后就是这样说的,时间太久远了他也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