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狸嗤笑一声:“上上个月,你母妃还半夜装作头疼,把皇上从我母妃的床上骗走了呢。”
“……”
这种私事就不必说出来了!
楚傲天摆手,一脸愤愤:“你还说,上上上个月,你母妃还假孕争宠呢,结果御医一来把脉,说她只是吃撑了腹胀。”
二人对视,大眼瞪小眼:
“你母妃……”
“你母妃……”
“你母妃!”
苟八和瘪九站在旁边伺候,埋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门外,有小太监来报:
“摄政王派人求见。”
楚狸皱眉,看见走进来的重枫,脸色端着阴沉冷然,并不好看,“什么事?”
重枫微微拱手示礼,随之从袖中取出一只乳白色的瓷瓶。
“此乃上好金疮药,有极佳的凝血之效,是军中用物,用它涂抹伤口,只需一日就能开始结痂,主子特命卑职,将此药送给九皇子。”
他放在桌上。
楚狸见了,冷笑一声:“猫哭耗子。”
假慈悲。
重枫微顿。
主子今日下手着实重了些,不过那也难免,有火在心,只是打二十戒尺,已经很仁善了。
“九皇子敷了药,早些歇息吧,主子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还请九皇子日后待主子柔顺些,毕竟以后相见的日子还多着。”
同在帝都城,抬头不见低头见。
九皇子越犟越吃亏。
重枫拱手,“卑职告退。”
楚狸本就满腹屈辱与不甘,回到昭兰殿,还还要听重枫说这话。
怎么?
摄政王打她,还是她的错了?
还让她柔顺一些?
这说的是人话?
“谁要他的药了?”
抓起那瓷瓶,砸在重枫的后脑勺上,“带上他这份假惺惺,滚出去!”
重枫眸底一沉,后脑生痛。
“苟八,从今日起,在昭兰殿外立块牌子,摄政王与狗不得入内!”
翌日。
一早,苟八连滚带爬的跑进昭兰殿,“主儿,不好了!”
还栽了一个大跟头。
“主儿!”
“昨晚,秦少将军杀了国公府的方世子,被抓进天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