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这时还瞒着,真难为你了。”
医生还在不依不饶地说着。家树的脸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回去的路上,子君像一个受伤的士兵一样,头上箍着白纱布,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更白了。
突然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前面的家树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你走吧!离开这个家。”
子君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看着前方,这更激起了家树心里的怒火。
“让你走,为什么不走?”
此话一出,子君瞪了他一眼,心想要不是你在花儿葬礼上据理力争,不依不饶,我也不至于落个这样下场。
“既然那个大学生不嫌弃你,你就和他走呗!”
子君警惕了起来,莫非与金名在小溪旁见面,他也看见了,不能,如果那样,不会这样太平,偷眼看一眼男人的脸,严肃的可怕,子君摇了摇头。
“当时两家老人干仗,你不是看见了吗?还需要我说什么。”
“管它呢,只要他要你,不就一切都解决了。”
家树的声音高了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
子君苦笑了一下,她真的不愿再提起金名了。
“都那样难舍难分了,为何要回来?说!”
家树干脆把车停了下来。
“这是我的事,你不必知道。”
子君被追问得无奈,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好,好,算我多管闲事,哈哈,等下次打死,我也不会管了。”
车子呜的一声,开出了好远,车上的两个人又恢复了沉默。
柳庄到了,子君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家门,留下了怅然的树。
“你就作贱自己吧!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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