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信封看,只见这信封已经被拆过了,脸色就更难看了。
信封最外面写着致闻同学,还写了小字,一定要拆哦。
靳鸩眸光在那几个字上略过,酸味快占满了整间屋子。
似乎是没听到靳鸩的声音了,闻牧之在外面喊道。
“别做了,出来休息会吧,搞卫生也不是那么着急的。”
靳鸩应了一声,将有些捏皱了的信封放回了桌上,从里面走了出来。
闻牧之为了让自己更舒服,直接睡在了躺椅上,见靳鸩出来还笑着打了声招呼。
但靳鸩头一次对他的招呼视而不见,只是极冷淡地应了一声,看起来似乎确实有些生气。
只是…
闻牧之有些费解。
生气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让他搞卫生?
就在闻牧之要起身询问时,靳鸩就转身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风风火火的,身高优势让他走快了都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压迫感。
随后在闻牧之的目光下,靳鸩走到了他的跟前,微微弯下腰,双手搭在了扶手上,垂眼看着他。
“你做什么?”
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低气压,闻牧之有些不理解。
“你上学期间收到很多情书吗?”
靳鸩在盯了他几秒后,问了这么一句。
闻牧之:……
什么鬼,怎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的?
他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才回道。
“有啊。”
靳鸩的身体离他近了几分,面色依然冷若冰霜。
“怎么?”
闻牧之饶有兴致地抬起手指摁在他的身上,“你在吃醋?”
“没,”
靳鸩不知道憋了多久才憋出一句,“只是刚收拾的时候看到了。”
“是吗?”
闻牧之没印象。
一般他是不收的,只有硬塞给他的可能会不小心带回来。
但这些都不影响。
他从高中就开始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了,只是当时人们的眼光还不够开放,他没解释过,也没人去问他。
靳鸩没接话,身体却越靠越近,将闻牧之整个困在躺椅上无法动弹。
“哥,”
靳鸩低头在闻牧之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用气音轻唤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