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在五条悟的大嗓门中,早上的闹剧轰轰烈烈的结束了?,宿舍楼下的地砖秃了?一圈。
哦不,到这并没有完全结束,之后五条悟又大显身手看文来抠抠君羊八六一齐齐三三零四整理,给我扎了?个奇怪的麻花辫,然?而为什么麻花辫可以编的跟个冲天炮似的,我不理解。
轻而易举就编出了?我办不到的辫子,这大概也算另一种厉害吧?
“将将将——硝子,快看,今天修栗的头发是我给扎的。”
五条悟骄傲地向家入硝子展示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家入硝子同情?的看了?一眼被五条悟举在手里,一副“我将关闭我最后一片花瓣”
表情?的女孩:“真是难为你了?。”
但?五条悟可不这么认为,他不仅觉得自己第一次扎就能扎的这么好,还见一个人,就要炫耀一番。
慢慢的大家都知道五条悟给人扎了?个奇怪的辫子。
之后,由于五条和夏油刚结束一个棘手的任务,所以今天的二人并无安排,算是忙里偷闲放了?个假。
于是,少?年们勾肩搭背地去了?训练室。
虽然?二人经?常拌嘴,说着说着就动手炮轰操场,但?他们对朋友的定义?似乎就是能动手就不动嘴,学到了?。
阳光正好的午后,五条悟接过夏油杰递来的饮料。
“杰,你还没亲自目睹过小修栗的术式吧,我跟你说,一定会?颠覆你的认知的。”
拉开易拉怪的拉环,少?年坐在树荫下的花坛上说。
“是么,确实没见过。”
夏油杰喝着同款汽水,目光扫向不远的操场,黑发女孩正和夜蛾老师友情?提供的咒骸一起玩耍。
颠覆认知?
夏油杰觉得好友的话?有些夸大。
在走上咒术师这条路后,他所见过的超出认知之外的事情?太多了?。
无论是面?目可憎的咒灵,肮脏龌龊的诅咒交易,亦或是丑陋不堪的人之惰性?,他都强迫着自己去接纳它们,因?为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至于咒术师千奇百怪的能力,向来有强有弱,没什么可——年轻的黑发咒术师视线凝固了?。
当他看见五条悟的无下限在女孩手掌的触碰下,如同遇火即化的冰块一样逐渐消融时,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眸都在震惊中微微睁大。
这不免引来好友的捧腹:“杰,你知道吗,你的眼睛现在看起来才像是正常人大小,哈哈哈——”
然?而这一次,夏油杰却直接无视了?五条悟调侃的话?,他仍旧盯着津岛修栗瓦解无下限直接落在五条悟衣角上的手。
作为白?发少?年唯一的挚友与对手,除了?五条宗室,怕是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无下限究竟是怎样存在了?。
那是任凭他出动多少?咒灵,输出多大强度咒力,哪怕是特级咒灵都难以留下痕迹的一堵墙,是五条悟行事张狂的最大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