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入夜,街道两侧灯光明亮,孟则的车停在建筑物的阴影之中,车内灯从顶上落下,照亮赵知颐慌乱的脸。
孟则在干什麽?
孟则到底在干什麽?
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孟则到底是在干什麽?!
赵知颐慌乱的挣扎,可手被绑住了,身体也被按在座椅上压的严严实实,他完全无法逃脱这张名为孟则的猎网,甚至还要被迫仰起头,被孟则撬开齿关,吻进口腔。
他还记得属于孟则的体温,炙热滚烫,混着信息素一起袭来的时候,便会叫他手脚发软,浑身无力。
舌尖被粗暴勾缠,敏感的上颚被细细舔舐,赵知颐呼吸纠缠,眼眶发红,发出含糊的声音:“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我就把你舌头咬断!”
孟则没回话,只是捏着赵知颐下颌的手指探进去,直接撑开了他的口腔,让他连合拢都做不到。
津液流的乱七八糟,滴落锁骨,染上一层亮晶晶的光。
这下,他连咬断对方舌头都没办法了。
赵知颐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唇舌之间,他甚至可以听清楚黏腻的水声,却不知道这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
“很生气?”
孟则终于松开他,赵知颐立刻大口喘息,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我还做过更过分的事,那时候你并没有生气。”
赵知颐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终于开始重新运转,他错愕的道:“易感期的事,你都记得?!”
孟则没回答,但这已经是回答了。
赵知颐这下是真气的狠了,手动不了就想擡腿去踢他,结果孟则往他腿间一顶,“别乱动。”
“……”
赵知颐气的脖子都红了,一口咬在孟则肩膀上:“王八蛋,你他妈的耍我!?”
“你明明说你不会记得易感期的事,你骗我就算了,之后还装出一副真的忘了的样子……孟则你这个——”
孟则没挣扎,任由他咬,甚至还怕他太激动把自己呛到,拍了拍他的后背顺气,道:“我没骗你。”
“你还狡辩?!”
孟则:“我告诉你,以前的易感期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记忆,所以没有记住的必要。”
他看着赵知颐:“但上次的易感期,我过的并不痛苦。”
赵知颐呆住了。
孟则继续说:“并且,我从来没说过,易感期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是你单方面这样认为。”
赵知颐:“……”
赵知颐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
但他还是毫不犹豫一个头槌砸在孟则头上:“你没说,但你引导我这样想了!你这个混蛋就是故意耍我!”
这一下用的力气很大,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孟则怎麽样了赵知颐不知道,他自己倒是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但又不想在孟则面前哭,强忍着道:“你说苏积羽不是好东西,难道你就是了?耍我那麽久,看我那样子很好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