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渊被林清芊那奇怪、诡异的眼神打量的眉头微皱,如果不阻止她,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出声打断道:“你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林清芊突然被出口打断沉思,身体一激灵,条件反射的看向泽渊哥,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讪讪一笑,想着别人的的丑事别人现,表情有些不自然,用手挠头忙说道:“哈哈,也没什么事。”
一看这表情就是有事,眼神一凛,“说吧。”
“好的好的,我听路爷爷说你最近有在家附近吓哭了小朋友,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事生。”
那冰冷的眼神一瞥,林清芊瞬间坐直身体,犹如小学生一样乖巧认真,看着路泽渊说道。
路泽渊眼神一黑,想起了那件乌龙事件,想到林清芊一路上的诡异状态,又想到爷爷那恶趣味,糊弄本身,乱说一通,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小事件说成大事件,大事件说成重大事件,非常有这本身,眉头不由的微跳,心中有些无力,喜欢看热闹的人,总是无法阻止他们前进的脚步,罢了罢了,谁让他是他的孙子,“确实是有,但是不要全信爷爷说的话,知道了吗?别又被他装模作样糊弄了。”
“哦。”
林清芊一脸懵逼,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这不明所以的人,声音低沉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以前的日子了。”
林清芊被路泽渊这一提醒,不由得想起小时候那水深火热的日子,在被坑中不知其乐,在被坑中不知其哀,在被坑中不知其累,在被坑中不知其思,一直在被坑中,一直在被坑的路上,不由得“呵呵呵”
笑了起来,内心是那么的痛苦、悲痛、无法言说、无奈啊,往事不堪回。长大了,活得有些安逸了,忘记了当初的日子,再次被带进坑中都不知道,智商不在线,总是断线,路爷爷说的应该是夸大其词了。
在回忆中回到现实,询问道:“那哭泣的小朋友是怎么回事,路爷爷是浑身散着冰冷气息、面容凶神恶煞、无动于衷,静静的看着小朋友坐在地上哭,小朋友当晚烧,身体好了之后,小朋友的家人上门投诉你,路爷爷说他又是赔礼又是道歉。”
表情加双手,开始有声有色的表演。
夸大其词的说法,颠倒黑白,果然,自家人不用留情,路泽渊听着脸有些黑,表情不明,嘴唇抿成一条线,冷冷冰冰、如春寒料峭的声音响起,“路过,小朋友好玩,偷溜出来,没穿多少厚衣服,不知玩了多久,不小心摔倒,哭了,不经意看见,走到她身边查看伤势,手脸冰冷,送她回家,告知她的家人,烧退,上门道谢。”
果然美男淡漠冷酷、凛若冰霜、沉默寡言、言简意赅,冷淡又高傲的气质,能少说话,就少说话,简简单单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原来是这样啊,当时路爷爷说时我就怀疑、不相信,不过,呵呵。。。最后被其他一些事情弄得,结果相信了,对不起啊泽渊哥,你正直善良,面冷血热,我居然不信任你,怀疑你,我对不起你。”
一脸歉意的看着他,原来是她肤浅了,对不住一起共患难的兄弟,内心却在想路爷爷你真坑,不愧是你,心中忍不住流泪、沮丧,原来我也是受害的工具人,传播的工具人。
“嗯,我接受了。”
毫无感情的语气接受了林清芊的道歉。
那毫无感情的语气,冷漠的表情,不为所动的冷峻酷脸,再给迷途知返的林清芊补一刀,“谢谢泽渊哥的原谅。”
还是要保持得体微笑、露出八颗牙齿,真诚感谢。
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就是路爷爷说他平时就孤零零一个人在家,没人陪他,就是泽渊他们在家也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这次要合理、理智、明智的侧问,不能再阐述路爷爷说的那些话,不可信,装作不经意的关心他,“泽渊哥你们最近忙吗?”
“一般年前事务会比较多,到年后就好了。”
豪车在红绿灯处停下,修长白皙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眸微转,一旁的车道响起催促的“嘟嘟”
声,一辆辆车往左边路口拐弯行驶,闪过的灯光映照在路泽渊冷峻的脸上,一明一暗。
“哦,那你要注意身体啊,别累到了。”
林清芊大概了解他最近的工作量,挺忙碌的,加班多。
“嗯。”
淡淡的嗯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轻轻的敲打着,幽黑的瞳孔直视前方。
“泽时哥最近也很忙吗?”
问起另外一位哥哥的行程。
“他最近出差,有工作。”
没有想太多直接说出他弟弟的最近工作流程。
路泽时摄影技术不错,开了一个工作室,经常接各式各样的拍摄工作,到处跑,顺便可以游山玩水,看看当地的风景,再拍摄一些风土人情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