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梁琼瞬移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落地已经开始站不稳了,一下子滚倒在地,好几个跟斗之后才算数平复。
梁琼撩开自己的上衣,里面渗透着鲜,血,伤口像一条恐怖的大裂谷。
梁琼吐出一口血,擦拭了一下,便赶时间地施术法疗伤。
梁琼其实早在鹤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回去看望老妇人,却被老妇人突然的暴起,身内妖怪的突然显身打了个措手不及。
最后梁琼以惊人的实力镇压住了老妇人,但是也因此受了很大的伤。
梁琼向来是一个不形于色的人,别扭的性格让他在处理人际交际上缺乏熟练度。
最终两人因为这一次的沉默分道扬镳。
鹤白对着镜子一个字一个词的排练,却始终差点味道。
“砰”
地一声,鹤白房间门自己打开了,鹤白回过头去看的时候,一个人已悄悄然走到了鹤白身后。
鹤白回头被吓了一大跳,肖梁博一把抱住鹤白,鹤白强有力地推开。
鹤白情绪激烈碰撞。
肖梁博笑笑,“用你现在这种情绪再念几句试试看看。”
鹤白诧异了一秒,“你神经病啊,私闯民宅!”
肖梁博:“你伯母邀请我过来的。”
鹤白没脾气了:“那你现在能不能走啊!”
肖梁博摇了摇头,几步向前拿过剧本,“恐怕不行,你伯母专门请我过来……和、你、对、戏、的。”
鹤白两眼一黑,自己刚刚试台词的时候好像有点大声了。
肖梁博自顾自坐在了鹤白房间的靠窗小沙发上,为鹤白做起逐字分析。
“你一开始应该用还带有点期待解释但是语调很冲的口吻,中间情绪过大失去理智,最后语气是不可置信的。”
鹤白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为了戏的质量,还是认真尝试了起来。
“梁琼!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是生性多疑的性子!但凡你刚才对瘫倒在地的老妇人伸出援手,她就不会死了!”
鹤白这次情绪出现了明显的不对,肖梁博听后微微挑眉,“再来。”
鹤白又说了一次。
肖梁博还是觉得不好:“你可以加点小白刚进入四处都是被妖怪祸害的世界里分不清真正的危机的口吻。”
肖梁博注视着鹤白的眼睛:“比如,梁琼,这里停顿久一点,然后满含泪花地抬头看我,说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是生性多疑的性子!”
鹤白费劲消化,肖梁博耐心:“没事,你那么久没有接触过了,陌生一点很正常。”
“再来”
“再来”
“再来”
“再来”
“再来”
肖梁博探出一口气,摘下眼镜,“一次的车祸能把你撞成这样?我此前对你的教导你全部忘记了?”
严肃的口吻听得鹤白一时间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