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晓你师父为何要将阿岫赶尽杀绝吗?”
“我……”
成安抿了抿,“弟子不知,还请神君指教。”
观尘悄自松了口气:“那好,你何时有了答案,我何时就收你为徒。”
“神君……”
成安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人已经消失了,他只能站在原地大喊,“神君,弟子一定会想出答案的!”
观尘有些头疼,从前他还以为是阿岫太不省心,他才会这样头疼,原来只要是个弟子就不省心。
“师父在笑什么?”
阿岫一脸疑惑看着他。
他走过去,给她拢了拢被子:“在笑阿岫不省心。天冷了,起来就将衣裳穿好,当心着凉。”
“师父,阿岫不会着凉。”
阿岫抱住他,“师父是去见成安了吗?我一睁眼就没瞧见师父在。”
“是,他太吵了,若不去见见,他非要吵到我头疼不可。”
“师父将他解决了?”
阿岫觉得好笑。
“解决了,他要拜我为师,我给他出了个难题,他若能解出来,我便答应他做他师父。”
阿岫一下皱了眉:“不要!师父只能是我的师父。”
观尘笑笑:“放心,他解不出来的。”
“嗯?”
阿岫抬了抬眉,“师父变坏了。”
“师父一直都这样坏。”
观尘褪下衣物,钻进被子,双手环抱住她,“我喜欢这样抱着阿岫。”
她柔软的身躯缠过去:“阿岫也喜欢这样抱着师父。”
观尘将她搂紧了一些:“今日下雨,什么事也做不了,可以偷懒躺着。”
她被师父轻抚着,不带一丝情欲,那只手掌早年应当也是常常握剑,掌心多了许多硬茧,有些粗粝,但不至于划伤皮肤。
雨似乎越来越大了,屋外泛起一阵薄雾,她可以和师父什么也不说,就枕在师父的胸膛上,摸摸他的脸,抠抠他的掌心。
他们住的屋子就够支一张床一个桌子的,天晴了,得再建一间,可以用来做浴室。屋周围的草全被清空了,可以开垦土地,种上一些菜,再在屋后种上一些果子树。阿岫还想要一个秋千,刚好屋旁留了两棵特别粗壮的树没砍,可以系上绳子和木板就是一个简单的秋千了。
阿岫坐在秋千上,晃悠晃悠,看向师父:“是不是快要到冬日了,师父现在种这些种子还能长出来吗?”
观尘恍然明了,直起身来:“噢,似乎是这个道理。”
阿岫笑笑:“师父还不如来跟我一起歇会儿,好不容天晴了,晒晒太阳多好呀。”
“那好吧,还是等冬天过去了再种吧。”
观尘将种子收进简易的柜种,又走出门来,“日头正好,阿岫要不要洗个头?”
“师父怎么闲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