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三哥,你怎么来了?”
张天阳先一步打招呼。
“古三叔!”
张青树和张青藤也上前打招呼。
古传喜看三人回来了,连忙过来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打量,还翻开三人的手仔细看过,这才长舒一口气,一脸后怕地说:
“还好还好!都没受伤!”
然后表情严肃地跟张天阳说:
“都怪苋苋丫头胡闹,竟然在这么紧要的时候带你们去庄子上!
天阳,你是长辈,哪能任由那丫头胡闹?
离会试没几天了,万一你们谁受点儿伤,可怎么得了?”
张天阳按住古传喜的肩往小院里推,
“古三哥,让你担心了!抱歉抱歉!
苋苋丫头挺有分寸的,她跟庄头交待了:
只让我们看,不让我们碰。
我们连棵草都没摸着,更何况农具?
都没受伤!你放心吧!”
把古传喜按坐在院子竹凳上,院里的小厮立刻奉上热茶。
张青树和张青藤也过来坐下,
“古三叔,我们什么也没碰,都没受伤,真的。”
古传喜又叹口气,“那就好!
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要不是她一直保持着每天做了什么都派人告诉我这个习惯,我都不知道她忽悠你们出去了。
马上就考试了,你们的衣食住行都得慎重,我听说有人陷害其他考生,在那考生送出去浆洗的衣服里……”
古传喜把听来的关于考试作弊的手段都一一讲给他们听,防止着了别人的道。
他们三人都有希望通过会试,可不能在小事上摔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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