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看你们受伤,”
沢田纲吉像小孩子那样固执的呢喃着,他说,“我讨厌这个。”
“而且,这些明明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吧。”
“为什么”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歪歪头,“纲君怎么连调查都不做就确信是我一手策划的呢”
“直觉吧。”
沢田纲吉叹了口气,不欲多言。
那种算计自己的眼神,他又怎么会认错。
“诶”
太宰治意味不明的感叹了一声,“不过不用劝我了哦,纲君应该已经听过很多不重样的拒绝自己离开只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的理由了吧。”
“他们拒绝过,在我希望他们离开里世界,至少不那么深入参与的时候,”
沢田纲吉知道太宰治在说他的守护者们,年轻的教父笑了笑,像是在回忆什么很美好的事情,他的眼里有着细碎的光,他说,“最后我成功了。”
“你劝服了那群他们留你一个人在里世界”
太宰治吞下了野兽两个词,他觉得小教父应该不会喜欢这个形容词,即便那是事实。
“我跟他们说人生一共有好几个十年,但是最美好的可以享受青春年华、肆意风流的十年里只有这一个,我希望你们能够先追求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想看阿武打上甲子园,想看大哥拿到拳击赛冠军,还有”
“我想想让大家不只是作为彭格列的黑手党干部,不仅仅是用彭格列十代目守护者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听起来很理想化。”
太宰治的声音有些干巴。
“或许吧,所以这次啊”
结果这次,他没能成功的劝服太宰治。
“所以,大概就是这样子。”
沢田纲吉简短的略去一些内容,解释了换取这颗宝石的必要性。
“您完全可以直接把这个列入彭格列近期计划,无须亲自出来”
狱寺隼人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抓住那一闪而逝的思绪的尾巴,他几乎算是有些茫然的无意识的喊了一声,“十代目”
“怎么了隼人”
“不,我没什么。”
沢田纲吉是愧疚的。
他骗了那么多的人,唯一没有把握的就是四月一日的态度,如果让里包恩过来,或许就会立刻被察觉,而别人或多或少都有可能对里包恩透露什么,只有狱寺隼人,会帮他保守这一切。
“那么,隼人,请带上这颗宝石暂时驻守在横滨以及见机行事吧。”
“十代目”
狱寺隼人的眼瞳震动着,“不可以我怎么能再离开您的身边”
“隼人,”
沢田纲吉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将宝石放在了狱寺隼人的手心,带着几分属于教父的威严,说,“拜托了。”
那是不容退让,是温柔的城墙。
狱寺隼人绷着下颌,他用力的闭了眼下,压下所有情绪,双拳却紧握。
十代目您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又要让我第一个离开您的身边
他想问个清楚,但狱寺隼人也知道,更多的事情,沢田纲吉不会欺骗他、却也不会再说。
最后,从来学不会拒绝沢田纲吉的他,还是向自己的领,低下了头颅。
“我将遵从您的意志。”
他如此声音沙哑的回应。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