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腿软。
他皱起眉还是扶着床才站稳。
有那么一瞬间,迹部一向正常的大脑里出现几个大字:他被榨干了?
眩晕感散去后,他才正常的站起身,原本乱糟糟的裙子顺着他站起的动作,自然的摊开。
也就是裙子摊开后,迹部才意识穿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裙子?
他穿着裙子?
还是中间开了个洞,享受一把开天窗的裙子?
迹部聪明的大脑一时间陷入宕机,连那种膀胱被挤压的感觉都没能都他回过神。
半响,好不容易回过神,盯着那个皱巴巴的裙子,迹部无神的说了句:“……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扯着自己的身上的破布,确定这真是一件裙子,迹部第一个怀疑是花鸣干的好事,咬牙切齿。
虽然脑子还是晕乎乎的,但自己穿着裙子这个行为,足以让他炸毛。
因为是侧着穿,他刚刚一时间还没看清楚那到底是啥玩意,等他准备脱了的时候,就非常清楚的看到那块破布的左边两块不平服的蕾丝面料。
这好像是一件裙子?
还是一件眼熟的裙子。
风花雪月的记忆瞬间充斥大脑。
很好,这衣服他竟然认识。
头痛的捏了捏太阳穴。
他确实没穿过,但他碰过。
所以这件裙子是谁的这件事,迹部就算是喝酒后脑子不太灵活,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再次低头,真丝裙上的绣花映入眼帘,这回看的更清楚了,一整片鲜艳的红色之中绣着漂亮的刺绣,是特地去华夏定制的苏绣。
突兀小景乖巧站直,张牙舞爪,昂首挺胸,格格不入。
脑子一瞬间的空白,晕乎乎的,小景那副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稳然不懂的模样,让他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迹部很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但——
为什么他会穿着花鸣的吊带裙?
迹部扭头往侧面看,花鸣不在,屋内除了他没有其他人t,静悄悄的。
大概是一时间脑子短路,迹部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脱掉,而是疑惑的扯了扯裙子下摆。
花鸣虽然是女性胯宽,但腿没迹部粗,以至于穿在花鸣身上还略显宽松的真丝长裙,穿在迹部身上非常紧绷。
一扯勒的更难受了。
他抬手准备脱掉身上的破布,双手拉起两侧,还没用力,就听到清脆的:“滋啦——”
很好,裙子的缝隙更大了,浑身上下像是被缠绕住,充斥着紧绷感,嘞的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试图拽下身上的裙子,但很显然,越是着急,越是无法得偿所愿,随着他刚刚提裙子的动作裙子变得更紧,死死地捆在他身上,紧绷感也更加强烈。
迹部沉默,有点烦躁,但这裙子对他来说太小一动就卡在身上一样。
这回迹部切身感受到什么叫:淡疼。
宿醉之后脑子本来就有点晕,这么一折腾,紧绷感也更强烈了,以至于没放水的迹部不得不放弃,拧着眉: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可惜,迹部怎么想也回忆不起来,而自己又涨得厉害,衣服又扯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