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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快看那是谁?”
景蓁虚晃一枪,萧凤山下意识往旁边望去,景蓁趁其不备,一举挣脱开来,撒腿就跑。
然而,还没等她跑出多远,身后萧凤山就追了上来,再次将她擒住。
萧凤山死死拽着景蓁:“还想跑?”
景蓁只觉手腕子被攥得生疼,抬腿去踩对方的脚,萧凤山冷不防大吃一痛,却强忍着,就是不撒手:“景蓁,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景蓁扯开嗓子就喊:“来人啊,救命啊!”
“杀人啦!”
“走水啦……”
萧凤山都懵了,他没想到景蓁跟旁的女子如此这般不同,那是真能豁得出去,还聪慧异常,喊“走水”
,不过萧凤山转而又笑了:“你喊吧,此时人都去观礼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景蓁才不听呢,蹦着高的喊,吱哇乱叫……
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天尊保佑,突听一声厉喝:“住手!”
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朝萧凤山臂弯狠劈下去,一声痛呼,景蓁只觉手腕一松,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一个高大挺拔,积石如玉,列翠如松的身影,将自己牢牢护在身后。
景蓁顿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陆济!”
陆济回头,清俊的玉面上有未来得及压下的怒气,紧张的打量着眼前少女:“景蓁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景蓁摇摇头。
陆济:“没事的,我来了。”
旁边的萧凤山看到这一幕,胳膊都顾不得捂了,指着陆济咬牙切齿道:“陆以驰!我是刨了你家祖坟还是怎么的?你怎么就是阴魂不散。”
“冥顽不灵。”
陆济顿时敛去素日的温润笑意,一张俊脸沉得有些吓人,朝后一招手:“将人给我丢出去。”
下一刻,执安便带着几个人出现。
萧凤山又惊又怒,托着该是折了的胳膊:“陆以驰你跟我甩威风?这里不是你的陆府,也不是孙家,你怎敢动我?”
陆济没有同他多费口舌,而执安才不管眼前之人是谁,自家郎君的命令就是圣旨,带着人一拥而上,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萧凤山又受了伤,哪里是对手?
很快,执安等人就将萧凤山制住,接着拖了萧凤山,就往外而去。
看着执安他们离开的背影,景蓁转眼就跟没事人儿一样,活动活动先前被捏疼的手腕。
陆济瞥见那莹白皓腕上的痕迹,眉头微皱:“待回去,我再叫人给你送些跌打药膏。”
“嗯。”
景蓁接着随口问陆济,他怎么会找过来?
“我在前头,见到了孙小娘子。”
再一问,陆济马上就觉察到不对劲,当即折身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