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的手指划過眼鏡的邊緣,順著冰涼的線條來到他的耳廓,輕輕捏了一下,「可是你戴眼鏡好帥。」
阿輝側頭去吻她的手心,「嗯,多帥?比你的那些前男友都都帥?」
唐探裝傻,「前男友?我不記得我前男友長什麼樣了。」
阿輝笑了一下,問她:「你今天不上班?」
唐棠說:「我可以請假。」
阿輝點頭,「哦,但是???我要去上班了。」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遲了一會兒了,這個月的全勤估計得被老闆娘扣了,但是還是得去的,他擔心店裡出什麼狀況。
唐棠臉上旖旎的笑容一下僵住——她以為他這麼問她,是想要和她在家裡荒淫一整天呢。
阿輝起身,「你要跟我去上班嗎?」
唐棠想了想,還是搖頭,昨晚沒洗澡,剛才又搞得一身都是汗,她還是想回家洗個熱水澡。
從阿輝家離開的時候,唐棠沒想到再到他家竟然是一個月後的事了。
倒不是阿輝將她摸光了之後要甩她,只是他家裡出了點事。
阿輝甚至跟娃娃天堂的老闆娘請了一個月的假回家。
唐棠從他口中大致打聽到是他家裡人生病了,他需要回去照顧。
見他說得含糊,不是想多透露的模樣,唐棠也沒有多問。只是想他的時候還是會發消息問他在做什麼,他有時候回得很快,有時需要幾個小時才能回她。
唐棠有些心急,覺得自己真是被阿輝釣得死死。本以為都要咬到那根胡蘿蔔了,卻沒想到只是碰了碰,又錯過它了。
但她也不可能讓他什麼不管生病的親戚,立刻回來陪她,於是只能自己消化著積攢下來的思念。毫不誇張地說,她一天能想他幾十遍,但她學會收斂,想他百遍,只會給他發十條消息。擔心煩到阿輝,她將思念的濃度稀釋十分之一。
二十八天後是大年三十。
唐棠下午和朋友出去玩了,晚上回家和父母吃年夜飯,剛吃了兩口硬菜,她便收到了阿輝的消息。
阿輝說他回來了,問她要不要見面。
唐棠咬著筷子,心臟都要跳出來,顫著手打下字:你在哪裡?
阿輝:剛下動車,準備回家了,你來嗎?
唐棠:嗯嗯嗯嗯嗯嗯嗯,等我等我,等我寶寶。
和父母撒謊說是出去找朋友放煙花,唐棠看都不看桌上的大餐,回到房間裡換了套衣服後,拿起外套和車鑰匙,直接出門去了。
除夕夜,街上沒什麼人,唐棠這車開得無比順暢,沒一會兒就到了阿輝家附近的停車場。
她穿上外套下車,腳步輕盈,邊走還邊拿出鏡子看自己今天狀態好不好,開心得甚至哼起了小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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