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巫【不干嘛,忽然好奇,八卦一下(握手)】
尾戒【好奇就是希望,全面了解这个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像我不敢问你任何事】
森巫【那我是该好奇呢还是不该好奇呢】
尾戒【即使心中对你再好奇,也得憋着,知道我一旦这样做了,你会掉头就走】
森巫【对,所以我昨晚问你,一无所知,这样,能坚持多久,你说爱有保质期,这是爱吗,没有实质的爱,一无所知的爱,能坚持多久?】
对方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按理说尾戒应该是开心的,森巫已经不再躲避自己了,开始和自己探讨事情了,这就意味着,如果两人能探讨到一个点上,那么森巫就能和自己走的再近一些。
尾戒【上一次的婚姻保鲜期是二十年】
尾戒【这次呢,你把手给我】
森巫【干嘛,指甲很长(偷笑)】
指甲长啊,这一看就是个不干活的主,想想也对,对方的身份地位,还需要她干什么活那!
尾戒【我会抓紧你的手,直到你也愿意抓紧我的手】
森巫【哎!】
尾戒【要不我去学美甲吧,给你做的漂漂亮亮的】
森巫【(捂脸笑哭)(捂脸笑哭)】
尾戒【愿意把手给我吗?哪怕只是搭在我手上】
森巫【想】
尾戒【好】
森巫【但是】
尾戒【不许变】
森巫【不愿意,手给你就成了拖累】
一个像给尾戒带来的希望,被森巫最后一句话打入了谷底。
现在最少知道了森巫是喜欢自己的,对,她的病,她的现状,她的思维束缚了她。
尾戒是多想和森巫说,你认为的这些问题只是你自己认为的问题,在尾戒的世界里这些根本就不是问题。
若不能在爱人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在对方身边,这还叫什么纯爱啊,这不是耍流氓吗!
尾戒【你还是没跳出,你的原有思维,先听故事如何,听完了你会有所感悟的】
森巫【好】
尾戒【那你先去忙,洗漱,化妆,故事很长,编辑很慢】
尾戒接着刚才的故事继续讲了起来。
【列车上的乘客从出生便在车厢里,一生不能下车换乘,车厢里】
【人们靠着,山不让尘,川不辞盈的信念,收集这车厢里的灰尘,气味。。。。。。。】
【随着时间的堆砌,有人变成了旅客模样,有人变成了乘警,有人。。。。。。。】
【他们用灰尘和气味做成的衣服,来装点各自的角色】
【突然有一个人,站起身来,用力撕扯身上的衣物,褪去身上的伪装,他想看清除这身盔甲之下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赤着身体的他,依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开始撕扯自己的皮肤,肌肉。骨骼及血管】
【终于在身体的最深处,他看到了一个光团,在哪里,被刺知道疼,疼了知道哭,哭了知道累,累了知道睡,睡醒了知道饿,饿了知道吃】
【吃饱了去寻求母亲的爱,得到安慰后去寻找他心里的爱】
【他好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在一帮人看神经病的眼神里,他一层一层穿起脱下的所有,用地上被丢弃的针线开始缝补所有】
【可是他现无论自己针线活做的多么好,也不能把已经被撕碎的衣服缝成原来的样子】
【他丢弃手中的针线,抬起头四处寻找和自己一样穿着破碎衣服的人】
【这个车厢没有,就去下一个车厢,碰到身上有裂缝的人他就上前去攀谈】
【和对方展示衣服里的世界,很可惜这里每一个人都没有自己得勇气,也没有自己看的那么深】
【那就下一位】
【不知道寻找了多久,他累了,也不想找了】
【原本被撕碎的衣服,缝缝补补的早就不成了样子,他颓废的坐在车厢的角落里,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
【他撕开自己的外衣,裸露自己的胸膛,展示自己的伤疤,如参悟天道的修士,如参禅入定的老僧】
【他不去找了,他在原地等,等一个能上前和自己搭话的人】
【等一个和自己一样深挖的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