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凛凛的雪白大狼,龇牙咧嘴实在可怖。
但那只勇敢的黑狗,鲜血汩汩直流,奄奄一息的模样。
为了不让徐慕昼分心,她观察着状况,果断迅速地抱起了黑狗就跑进了营帐。
鲜艳的血染红了许窈雪白的羽绒服,那黑狗似是呜咽哭泣,奄奄一息的模样,大概是知道许窈来救她的,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她的手背。
许窈心都被揪紧了,随行的人没有不动容的,就地取材,许窈用了些脏衣物给她包扎止血。
鏖战了好一会,许窈听到一声枪响,而后就是渐渐安静下来。
过一会便是羊群咩咩叫的声音,想来是赶回羊了。
老十不管不顾地掀开许窈他们的营帐,发现她抱着黑玫,暗红的血迹在她衣服上如大片暗红的血花。
“对不起。”
老十有些局促又道:“谢谢,我们这有医生。”
直到所有人都睡了,许窈才蹑手蹑脚地从营帐理出来。
徐慕昼果然在雪地里等她。
他军帽、肩头都落了雪。
她走上前,为他掸去了他肩头的、帽子上的雪。
一如刚见面时,他那般。
徐慕昼逼近她,雪地映照他冷峻的面容:“又要分手又要亲我?”
许窈坦荡道:“色令智昏。”
心动这种事谁能抵抗?
她会无数次为徐慕昼心动。
“还是要分手?”
“还是要结婚?”
“为什么不愿意?”
“结婚有什么好的?这事儿我做主。”
“那你不许再亲我,陌生人要保持边界感。”
许窈拽着他衣领拉过来,温热的唇含住他的,久旱逢甘霖一般,他的唇好像重新活过来了。
连带着他的人也复苏了。
许窈:“那好,临别赠吻。”
006
006回光返照
徐慕昼勾着她的腰就把她摁回怀里,他眉峰微挑,连带着那眉尾的断处都蓦然被邪性侵占:“仗着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就这么有恃无恐?”
许窈被他的眉眼间的邪肆蛊惑,含情的双眼牢牢盯着他,骨节被冻得发红的指尖缓慢摩挲他的唇,下意识心疼的皱起眉,嘴上却半分不让:“你放心,我不会再亲你了。”
她一副欲擒故纵勾引人的妩媚样,还说不会再亲他。
徐慕昼越是知道她,就越是气的牙痒痒。
抛却所有理智摁着她的脑袋狠狠亲下去,在强势的力道之下许窈挣扎了一番,却反而被他禁锢得死死的,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徐慕昼闭着眼亲得凶狠而投入,似要将所有的思念和怨气尽数释放,两人的唇舌似在时柔时凶的交缠搏斗,棋逢对手般的欣喜,溺在深吻里久久不能自拔。
自然他也就错过了,许窈眼角眉梢那股得逞而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