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
夏小谷伸手推着他的胸口,表情有几分痛苦。
她实在是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刚才被人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痛?”
他讥讽道。
虽然他刚才没有出手帮忙,但楼下生的事情,他全都知道。
甚至他还故意想看她怎么逃过这一劫。
夏小谷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他,刚才她被那个李总欺负,他全都知道?
“韩邶,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就算我被别的男人砸的头破血流,你也不曾心生怜悯是吧?”
他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她们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年,难道他就这么痛恨她?
“我为什么要可怜一个对韩家有所企图的女人?”
他一脸冷漠地看着她,任由她眼眶湿润。
夏小谷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然抬起手打在了男人的胸口上,那一巴掌她用了十足的力气,打下去的那刻,她的手也变肿了。
她又恼又气愤,“韩邶,你老是说我对韩家有企图,我图你们什么了?这六年我是怎么过得,又有谁知道!”
韩邶却冷冷地扯了扯嘴角,韩家养了她十六年,她却是一条白眼狼。
“别说六年,这十六年都是韩家供你吃穿上学,你又是怎么回报韩家的!偷偷回国,然后想利用自己的长相勾引我兄弟,以为这样就能引起我兄弟的注意?”
他重新将她推回了墙壁上,然后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就是这张脸,害他也差点被她给骗了。
夏小谷绝望地看着他,“我勾引你兄弟?”
他明知道她喜欢的只有他,为什么他要这般诋毁和羞辱她?难道就因为她是寄养在韩家的小可怜吗?
韩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在她用那种痛恨的眼神看着他时,他莫名有些生气,他赌气一般低头朝女人的唇上咬了上去。
夏小谷大吃一惊,他疯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韩……邶。”
韩邶扣着她的后颈,仿佛看不见她眼底的痛苦,疯一样啃咬着她的唇。
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知难而退,不再去妄想不该拥有的东西。
夏小谷伸手使劲推着他,但奈何男人将她的双手按在胸口上,整个人如铁一样压在她的身上,令她动弹不得。
他像是惩罚一样长驱直入,将她的唇堵得密不透风,直到她快透不过气,他才松开她。
韩邶表情嫌恶地看着她,“你不就是空虚寂寞,得不到满足,才会四处勾搭男人?我可以陪你玩!”
夏小谷抬起手扇在了男人的脸上,骂了句,“混蛋!”
她什么时候勾搭男人了?她会来这种地方,难道不是拜他所赐?是他将她逼上了这条绝路,她明明就不喜欢销售,他却非要让她来销售部!
“别装得太清高,刚才不是和李总玩得挺开心的?”
玩?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在玩了?她明明就是被欺负地差点挨打!
她算是想明白了,他从来就瞧不起她,不管她是在国外被包装过,还是以前寄人篱下的时候,他都觉的她低贱放浪。
所以他才会在喝醉的那次强迫了她,事后还反过来怪她勾引了他。
她怎么到现在才明白他的想法。
“你明知道我学的是翻译,你还让我去销售部,你不就是想折磨我,看到我被人欺负,你就特别开心是吧?那还真是如你所愿,我差点就被人给玩死了!你牛逼!”
夏小谷苦涩地勾了勾嘴角,不去看男人此刻阴鹜的眼神,将他用力推开,大步往前走掉。
“我让你走了?”
夏小谷停下脚步,咬着下唇,不悦地问,“韩总,还有什么吩咐?”
“夏小谷记住你来韩式工作的目的,是替韩家赚钱,我觉的你适合销售部,你就适合销售部,你要是觉的不喜欢,你大可以滚回以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