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缘一和炭治郎自然不知道他们所想,结束今日的训练后,炭治郎和宇髓叙了叙旧,然后就背着箱子,去到安排好的房间——
并在打开门之后的第一眼看见坐在里面的继国缘一。
和对方期待急切还有点伤心欲绝的眼神对上。
“……”
炭治郎都佩服自己能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察觉这么多情绪,他在心里叹气,大概是和缘一大人呆久了吧,多多少少能看懂一点。
……其实炭治郎并不是很想看懂。
和继国兄弟相处这么久,炭治郎也觉得自己领悟了一些道理:
——那就是任何和他们两个有关的事情,到最后都会变成大麻烦。炭治郎麻木地想,对着缘一巴巴的眼神,抬脚进了门。
“缘一大人,”
他小心地把箱子放在地上,“我已经和宇髓先生申请了,今晚,我与您和严胜大人住一个房间。”
“谢谢。”
缘一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柜门,然后一把将里面的鬼抱了出来:
“兄长大人!”
“急什么?你不是能用通透看见么?”
严胜无奈,他看着激动的弟弟,习惯性地伸手摸摸他的头,“好了,也就这几天而已,不要着急。”
“可我担心兄长大人……兄长大人不担心我吗?”
“……”
一旁的灶门炭治郎看见严胜一脸“为什么要担心你?”
、“好烦不要这么看我”
、“怎么还在看”
、“这么大了还是这么幼稚”
、“算了哄哄吧”
,这么复杂的情绪层次闪过一轮之后,听见严胜温柔下声音,“好了,很快就结束了。”
缘一将他死死抱进怀里。
炭治郎真的希望自己能现场消失。他觉得自己又要想念祢豆子了……
忽然,门扉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炭治郎一怔,他吸了吸鼻子,然后露出高兴的表情:“雏鹤夫人、牧绪夫人、须磨夫人!”
门后,三个女子站在后面,对炭治郎露出或温柔或高兴的表情。
“好久不见,炭治郎。”
“好久不见!”
炭治郎欣喜地应了,随即有些困惑:“您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虽然当时在吉原互相拯救过,但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果然,为首的雏鹤点点头。她轻声问:“请问严胜大人和缘一大人在吗?”
门内,正陷在弟弟怀里的严胜动了动。他露出单边金瞳,看着门外几个紧张的女人。
“……”
缘一的表情陷入茫然。
看着自己弟弟这个样子,严胜就知道他肯定忘记对方了。但严胜从不会这样,他叹了口气,从缘一怀里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