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馨竹你是真的回来了,还是冤魂不散想要报复本宫?不管你是人是鬼,本宫挖地三尺也要毁了你。
五指不由得收紧,坐在偏坐上的姚氏拂袖哭了几声,“我可怜的女儿啊,娘日日寝食难安的,你姐姐都消瘦许多。”
“齐王,臣妇瞧着齐王妃有些累,臣妇带她休息一下可好?”
这里不成,还能没地方商量对策了。
齐王嗯了一声,温情款款的说道:“王妃小憩一会,本王与岳丈说些事情,一会带你回宫。”
“诺!那臣妾与母亲就先告退了。”
冷青竹起身福身施礼,拂袖大步走了。
齐王沉沉叹气,“可恨的山贼,本王与王上提议清扫山贼,只是朝中人数有限,近期未能及时搜山。”
“本王知道冷首辅很是担心战王妃,可是派出去的侍卫也不知战王妃长相,同等年纪的女子倒是不少,可不吻合啊!”
枪头调转冷家,指责他办事不力,早早拿出画像,此时找不到人,战王府还能有说辞?
冷首辅懵的一笔,怎么说上他了,你们有画像都找不到人,还说他废物,真是不知从哪说好。
紧蹙着眉,想于顺在这不好反驳,或许齐王是给他另一个台阶下,一巴掌排在大腿上,“悔不当初啊,若是我阻拦也不会有今日。”
“你们找到没有?于侍卫还在等着,耽搁了时间你们可吃罪的起,一群废物。”
咳咳咳,起身往外走。
于顺自顾抿茶不掺和两人说话,也不阻拦冷首辅的暴怒,他知这是又在搞动作,且等着拿画像走人就成。
不看齐王肖景浩,眉眼瞟了一眼外面,好似家仆拿着什么东西急匆匆来了,放下茶盏走了出去。
“可是找到了战王妃的画像?”
“是是是,没想着小女闺房有一副早些年的丹青,画中样貌与现在没什么差别,于侍卫。”
冷首辅说话间,把画展开了。
于顺看向画像,拳头就收紧了,说是没差别可这画上的人年纪看上去也就十岁左右,时隔八年能没有一点那变化?
眸光微凛,“冷首辅,您这玩笑开的可有点大,您这是要战王挨个学堂找人吗?”
“于侍卫,本首辅怎敢啊,可这就这一幅画像,要不再等等。”
糊弄不过去了,非得来真格的。
冷首辅收起画摆手叫人重新找,他也跟着去了,剩下于顺自己站在院子里,气的面色都变了。
屋里的齐王不禁的笑了,拖时间也没这么拖的,就不怕冷青竹口中的人真的回了帝都。
柳千禾知晓战王妃的模样,希望他回来时能有好消息。紧了紧手起身站起,出了会客厅。
“于顺,冷首辅年纪大了办事不周,莫要怪他,本王想战王妃会找到的。”
“多谢齐王,刚刚属下来时听见了冷馨竹三个字,不知此名字可是齐王妃的名讳?”
真当战王府是二百五吗?
于顺转回身淡笑着看着肖景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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