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问。
“呃,我以前去过的一个地方,好远的地方,就给人家治病,要有官方颁的证件才可以。”
我看着边上,胡乱说着。
“药没错,就是熬制的手法有点偏差。”
那老头说道。
我想起身,身上有几个地方针扎一样疼,动不了。
“哎,先别起,在针灸呢。”
王巨君说道:“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儿吗?”
“什么事?”
我侧着头问道:“我好像让你帮我带话儿来着,然后我怎么了?”
“不记得就好,不记得就好。”
王巨君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什么意思?
“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吧。”
我突然有点慌。
“你喊人太医令老毕登,老毕登时什么意思啊?”
王五说道,王巨君想拦他,没拦住。
“这位是徐朗徐太医令。”
王巨君介绍到。
太医令,那是太医的头头啊,叫什么令、什么卿的好像都是最大的那个官,我背后开始出汗了。
“见过徐太医令,哈哈那个,那个老毕登啊,老毕登是,我们那管老人家就叫老毕登,没啥特殊的意思。”
我说道。
“那你喊王大人王八羔子呢。”
王五又说。
“王五,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王巨君呵斥道。
那是他喵了个咪的该骂。
“我说的应该是王氏扒糕子,你听错了,我老家的一种糕点,明这个糕点的人跟王大人同姓呢,王大人特、特喜欢吃,是吧。”
我攒着拳头恶狠狠的看着王巨君。
“对,很好吃,下次记得跟增秩说一下,多做一些,给家里人尝尝。”
王巨君说道。
“喏!”
王五说道。
“那个,老朽也想尝尝。”
徐太医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