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珣家的廚房很大,前後兩個門,風系統,七八十平,都快趕上一些家庭住宅的使用面積了。
後門緊挨陽台,地面上還架了只搖椅。
說是委屈,舒令秋閉著?眼晃啊晃,絲毫不覺。
「可?以幫我系一下嗎?」
他背對著?她,低啞的聲線飄飄渺渺地傳來。
剝去往日妥帖的西裝,溫珣換上了舒適的黑色毛衣,毛衣緊貼著?,肌肉輪廓硬朗而清晰,脊溝線似深不見底,好像張繃緊的弓。
只一個背影,便?禁慾感十足。
他在她的面前,一寸一寸低了下去。
舒令秋咽了咽,應了聲好。
她緩慢靠近,指腹小心翼翼地拾起繩線的尾端。
「系好背上的就?行?。」
「好。」
溫珣後頸低下來,冷白的肌膚一覽無遺,他的皮膚格外細膩,沒有尋常男人沉繁汗毛,絨絨的,帶點粉,像多汁的水蜜桃,正中的棘突還有顆黑色的小痣。
舒令秋勒緊繩線,卡住腰際。
越往裡收縮,腰線越明了。
溫珣的腰肢與肩膀不成比例的窄,毛衣寬鬆,細細的腰肢在空蕩蕩里,似有若無地顫。
他像一隻搖尾的狐狸,擅長利用自己的一切來毀滅她的所有理智。舒令秋咬緊一點唇肉,克制自己不要去肖想別的。
偏偏指腹著?火,被岩漿般滾燙的肌肉灼得毫無完膚。
要命。
這男人的腰怎麼這麼細還這麼有力?量感……
來來回回,纏繞幾圈,她終於結束這一場折磨的任務。
溫珣轉過身,淡淡地說:「謝謝。」
「……客氣。」
他的目光向來狠戾而精準,一眼便?看穿她嬌紅欲滴的耳尖。
溫珣抬手,捏著?她的耳骨揉了揉。
他的手指有點冷,兩種溫度混合碰撞,更?讓舒令秋敏-感至極,他越是撫捏,她便?越是後退,退到後來抵住中間的島台,直至無路可?退。
他拎著?另一隻空閒的手抵在她的腰後,她被架著?,堵在他的圈套里。
力?度很輕,稍稍粗糲的指腹揉搓著?,像是懲戒,又像是在撥弄點什麼別的。
「還客氣嗎?」
他盯著?她,眸光深深。
舒令秋頓時燒了起來。
「我,我餓了。」舒令秋後退兩步,小步跑開。
草莓還躺在瀝水池裡。
她連草莓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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