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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婷茹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委屈的看着他，还呛了几口水，陈清让骂她的话也说不出口，她这个神志不清的样子没法指望她自己洗澡了，把自己淹死她估计都不知道，只能他给她洗了……

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暴露出少女特有的曲线，陈清让沉寂许久的心不知不觉中又狂跳起来，好像回到了初夜的时候，只是那个时候他都是没看过她的身体的，他们那个时候小，什么都不懂，又害羞，都是吹了灯黑灯瞎火的躲在被子里亲热。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摸她的时候，滑得像丝绸，微微发着抖，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禽|兽，可她明明怕还是固执的拉着他，坚持做该做的事情。

他那时候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又没人教，折腾很久才能进入正题，然后又草草结束，两人都是不舒服的，赵婷茹在这个年纪真的从他身上吃了不少苦。

瞧他，想什么呢？平时不想，回到了年轻的模样，曾经的回忆就都涌上来了。

褪了她湿了的衣物，陈清让拿了沐浴露专心给她洗澡，少女细白的身子在水里都是发着光的，触着她的肌肤他呼吸都粗重了，感觉头顶都在冒着热气，只想赶紧把她洗完。

赵婷茹被他搓疼了，抱着身子乱躲：“疼！”

他们家浴缸还是不小的，陈清让抓不住她只能迈进浴缸里追着她洗，赵婷茹被他摸得痒，嬉笑着四处乱躲，陈清让没办法只得抱住了她，她身上的泡沫都粘在了他身上，那细滑的身体自然也是……

赵婷茹在他怀里细声道：“你戳到我了。”

到底是怎么戳的她，他心知肚明。

陈清让闻声脸一热，抬手拨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将两人浇透。

洗完了澡赵婷茹老实多了，被他套上睡裙以后就坐在床边打瞌睡，脑袋上的湿发也不知道吹，陈清让只能穿好衣服以后自己给她吹头发。

赵婷茹可能是真困了，老老实实让他吹，也不闹事了，他总算松了口气。

吹干了头发，陈清让推她进被窝睡觉，见她老实进去了，瞧了眼床边被撕坏的衬衣叹了口气，找来针线重新缝上，虽然穿不出去了，但也能在家里就和穿。

他抬头再看看那个始作俑者，已经睡的香甜了，真是个祖宗。

转日清晨，陈清让又被老伴的大腿压醒，瞧着那细白的大腿，昨夜的记忆又涌现了出来，她醒了以后想起自己做的事一定也会觉得没脸吧？

他想了想，悄悄移开她的大腿，打算先出去，免得赵婷茹醒过来的时候太尴尬。

等陈清让洗完澡出来，赵婷茹也醒了，他打开卫生间的门，她正站在门口打瞌睡，吓了他一跳：“站在这做什么？”

赵婷茹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上厕所啊！大清早的洗澡，有洁癖啊你！”

说完推他进了卫生间，一点也不像还记得昨晚的事的样子。

她不会不记得了吧？

等赵婷茹出来，陈清让在旁边默默地偷看她，见她拿出女儿给她买的唇膏涂了涂，然后美滋滋的挎上了小包，临出门还瞥他一眼：“我去买菜了！”

这样子是完全不记得了。

她昨晚上胡闹的那么厉害，自己居然不记得了？她就是个金鱼脑袋！

莫名的陈清让有点生气，坐回沙发里看报纸，再也不想昨晚的事了。

赵婷茹确实不记得了，还是女儿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样她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喝醉了，怪不得那老头子一大早就板着脸看她，想必是她昨晚上折腾他了吧？

切，她伺候他一辈子了，让他伺候一晚上怎么了？还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