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重新关门。
“喂,小孩。”
“嗯?”
门被再次打开。
“你叫什么名字?”
“姜竹。”
“姜竹?”
僵住?“竹子的竹?”
不是家里种着竹子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吧?这么随意吗?
“嗯。”
“不错,很好……通俗,雅致,好听,好记。我叫沈青越,青山的青,跳得越高,摔得越惨的越。”
“……?”
姜竹呆了呆,心道这是什么怪名字!
沈青越,沈青越……
一个姓沈的人,跑到山上,摔得很惨。
“???”
这不就是昨天的沈青越吗?
姜竹大为震撼,一路琢磨着沈青越的怪名字,心想也不是很难记嘛!
“竹子?捡着钱啦,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姜竹摇摇头,“没。”
不过他捡到了个怪人。
姜竹看清了人,笑容没减,叫道:“大哥,大嫂。”
“嗯。”
赶车的姜正往他旁边停了停,车上搂着孩子的吕香梅往旁边让让,推推挨着她坐在里面的小男孩,“也去赶庙会?家业往里挪挪,来,竹子上来。”
姜竹摇摇头:“我去镇上。”
吕香梅:“那也顺路,上来上来。”
姜家业利落地缩到里面,还喊着“小叔上来”
,坐在吕香梅怀里更小的丫头朝姜竹甜甜地笑。
姜竹摇摇头,驴车不大,这头驴也挺老了,坐一个大人两个孩子已经挺沉了,何况车上还铺着稻草装了好些豆腐要去卖,大堂嫂心疼驴,到了上坡肯定得下来推,他还坐什么。
见他不肯上,吕香梅招呼他:“那把筐放上来!”
姜竹没拒绝,将筐放到车上,姜家业往前挪了挪,帮姜住按住了,省得一会儿颠簸筐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