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蕙:“那供吗?”
江修文:“历代山长,至少是会留名录的,会放在集贤堂内,与历代的名士大儒放到一起。虽然不像庙里一样日日供香火,但每年也要拜谒的。”
家蕙感叹:“真供啊!”
姜竹又沉默了。
三人蹲在一块儿,齐齐沉默。
片刻后,家蕙:“我觉得吧,沈先生说这些其实只是想和你吵架,没想和你闹掰,就是……嗯……怎么说呢,就是还不到要回娘家那个地步!”
姜竹:“……”
江修文怔了怔,思忖了下,话糙理不糙,家蕙这个比方,还挺贴切的,“嗯……有道理!”
家蕙:“是吧!他要是真气到那个程度,就是收拾包袱自己走了。”
姜竹一想:“他没有地方能回。”
家蕙:“……”
也对,沈青越又没娘家。
三人又沉默了。
江修文:“要不然,我替你去敲门,你进去挨一会儿骂?”
家蕙:“沈先生打你肯定也不疼。”
姜竹:“他不打我,他打桌子了。”
家蕙:“……”
她朝天上翻个白眼,无语道:“他都舍不得打你,你怕什么呀!修文哥,把纸给他,咱们走吧。”
江修文失笑,“好。”
他把稿子给姜竹,“用帮你偷偷看看吗?”
姜竹想了想,“不用。”
江修文:“好,那我们走了,《幼学童蒙续》就拜托沈先生了,我这几天都在村里,白天在书院,晚上在家,需要找我,随时来。”
姜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