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面对美女不动心,还是男人吗?关键是控制和约束。
陈曼坐在床边上低着头,大奎不时的抬头看陈曼。削发头,瓜子脸,双眼皮,凸起的鼻梁,杏黄色的体恤,黑色的筒子裤,就这身段装盼,坐在你跟前不动心才怪呢!
大奎想起了哪个冰天雪地的场景,紧紧地抱着面前的女人走进她的卧室,一晃几年过去了,救桃红的情景模糊了,但抱着陈曼的情景依然是那样的清晰。
谁又能想得到昨日被“大黄”
咬伤,自已昏迷中竟又躺在了这女人的怀里,昏迷了许久,不知经历些什么?
无论什么原因,一个单身女人说出放心不下一个男人,大老远的专程到医院来探望,就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大奎咬了一口苹果,心里美滋滋的,好想递过去让她也咬一口。
陈寡妇看着大奎吃苹果的样子,不由的做出吞咽的动作,心中泛起层层的涟漪。
她审视着面前的男人,一米八的身高,虎背熊腰,眉目清秀,是位标准的淑人君子,殊不知动了多少寡妇的心。
其实那年雪地里救桃红,婆婆是动了心的,让桃红认大奎做干爷,心底里惦记的是媳妇。
她也感觉到春喜对自已是有成见的,但她不生气,她觉得自家的狗咬了人家的爹,没成见才怪呢,说明孩子有孝心。
“你的手膊子很疼吧?”
寡妇问大奎。
大奎说:“打过针就不疼了。”
“腿伤的重不重?”
寡妇伸手去掀被子看腿伤。
大奎下意识地裹裹被子,不让女人看,但是,终没抵挡住女人的手,被子被掀开了。
寡妇一看愣住了,整条腿缠满了雪白的纱布,直挺挺的盖在被子里,她转过脸去,没有拟制得住,眼泪掉下来,心里满满的愧疚。
她甚至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好想扑过去,趴在大奎的身上大哭,"罪过,罪过啊!"
她想到工亡时的丈夫。
大奎见寡妇心神不定的样子,却若无其事的安慰道:
“放心吧他婶子,只要不感染,啥事都没有,吊几天水消消炎就好了。”
“实在对不住,让哥遭罪了。”
寡妇满脸的羞愧,从提包里拿出个信封来,放在床头上。
“哥,先给你2000元用着,回头我再想办法,不过你放心,责任在我家,我会负责到底的。”
随后又拿出一瓶香油和一个纸包来。“婆婆说被狗咬伤,绞一撮狗毛,用火燎成灰放在香油里调和好,涂在伤口上,伤口不感染好的快。”
大奎止不住流出泪水,一条棒哒哒的汉子,被狗咬的时候,都没掉一滴泪,现在却被眼前的女人感动了。
大奎的眼前恍惚出现死去的老婆,他想一把拉过寡妇来抱在怀里。
“哥”
寡妇递给大奎一张纸巾。
大奎的脸刷的红起来,“荒唐!怎么能乱想呢?”
赶紧控制住情绪,把心情平复下来。
“她婶子,老婶子的心意我收下,钱你带回去,我怎能要你的钱呢。”
大奎把信封放到寡妇的手里。
寡妇接过来重新放在柜子上。
“哥,昨晚上我想把大黄处死。”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