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北京年举行奥运会的北京相比简直就是两个城市,不过即是如此,在当时北京仍然算是全国最大的城市之一,进入市区,足足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才来到一个大院前。
路飞偷偷朝外面看了看,不禁又将头缩了回去,外面,站着一排实枪荷弹的武警,足足几十个人,其中五个人,正在检查他们的车辆。
一个武警还打开车门,在里面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路飞天生对这些穿制服带枪的人不感冒,忍不住又朝着大伯路建国那挤了挤,路建国转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路建国的车没有仔细检查,路飞现在不知道,这个连牌子都没挂一个的大院,究竟是什么地方。
院子里很是宽广,不过隔上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个实枪荷弹的武警,让路飞心里也明白,这里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车子拐了几个弯,最后在一栋古朴的三层建筑前停了下来,门前,早就站了十几个人,在最前面的,是几个比路建平大一些的中年人。
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下车后路飞突然现,路建平的呼吸有些重,那隐藏在袖子里的手,似乎也在颤动着。
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
“二哥,小妹!”
见到最前面的几个中年人,路建平急忙走了过去,路家一门四兄妹,时隔二十多年总算再次聚齐了。
路建军是四兄妹的老二,此时他抓着路建平的手只是一个劲的笑着,两兄弟二十多年来没有见过了。
“大哥,三弟,我们进去吧,老爷子还在里面等着呢!”
老大路建国却已经是副部级高官,目前在北京工作,是商贸部的副部长。前段时间去英国顺便把路飞一家接回北京。
自那天说先回北京后,路建平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当天就买了机票,第二天一家就匆匆忙忙的赶往大6,回家。
“好,进去进去!”
听了老二的话路建国点点头,这才拉着路建平先走进了那层三层的小楼房。
十几个人,老一辈的几个人是路飞重点的观察对象,不过那几个年轻点的他也没有放过,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那人一直微笑着对着路飞。
房子看起来不大,里面却很宽阔。宽阔的空间装扮的古香古色,颇有些文化气氛。
路飞进去的时候正看到一个白苍苍的老爷子不住的打量着父亲,从他脸上的笑意可以看出他目前的心情是很兴奋的。
“噗通”
一声路建平给自己那同样一头白的双亲跪了下来,紧接着杨丽萍还有路飞也跪了下去。
“爹娘,儿子这些年不孝啊??????”
说着,这个坚强的男人哭了起来,已近说不出了话来了,而杨丽萍亦是这样。路飞本来感觉家里的温暖,但看见这么伤情的场面,也体会到那种防腐蚀天人永隔的情景,不禁的的哭道:“爷爷奶奶???小飞想你们,小飞是听你们的故事长大的???爸爸和妈妈也很想回来,可是不敢啊???爷爷奶奶??????”
同样一头白的奶奶跑上去抱着路建平一家在那里哭着,二十多年的母子相离,二十多年的思念折磨着这个老人。
“奶奶!”
路飞喊道,
“我的乖孙子!”
老人家一把包住路飞的小脸,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了。
“奶奶,我想你!”
感受着浓郁的亲情,路飞也忍不住说道,路飞的眼泪也是哗哗的。
路飞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等路飞的奶奶平复了心情之后才现客厅人少了许多,爷爷和父亲,还有大伯二伯他们都不在了,倒是大伯母和母亲他们都在,姑姑也在。
半个多小时后,老爷子才带着三个儿子出来,这个时候餐厅已经摆满了一桌丰盛的晚宴,一大家子十几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子,笑呵呵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在饭桌上路飞算是认识了那几个年轻一辈的人,年龄最大的那个是路飞的大堂哥路兴刚,今年三十二岁,已经是副厅级,在外贸司工作,是一个实权部门的副主任。路兴国也是一直微笑看着路飞的那个人。
样子和路兴刚很像的是路兴民,也是路兴刚的亲弟弟,路飞的二堂哥,今年二十七岁,目前在河北保定市市政府的秘书长。
坐在路飞身边一直笑笑的年轻人叫路磊,路飞二伯路建军的独生子,二十六岁,现在是某集团军特种大队任职,具体是什么路飞现在也不知道。
吃完饭,所有的人又聚集在了客厅内,围着路飞一家聊着天。
约莫过了十分钟,老爷子突然起身独自走进了书房,路建国对着路兴刚点了点头,带着路建军,路建平也跟了过去。
路兴刚拍了拍手,路兴民和路磊都摇了摇头,不情愿的跟着向书房走去,路兴国自己则来到了路飞的身边,拉着他一起走向书房。
几个年轻的小辈都惊讶的看着路飞,而年龄大的一些则没有任何的反映。
三大四小的路家的七个个男人全都聚集在老爷子的书房内,路建国,路建军,路建平三人挺直着身子坐在沙上,四个小家伙坐在另一边的沙上。
“今年老三才回来,就先从老三那开始吧!”
老爷子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慢慢的说道,路飞则是一头的雾水,他是莫名其妙的被拉进来然后参加这个莫名奇妙的聚会。
路建平似乎有点紧张,对于这种模式的聚会他并不陌生,以前路家就有这个习惯,每年年底会有一天做个家庭总结会议,每个人都要将自己这一年来所获得的、感悟的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