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山远脸上是思索表情,问泽遗好奇:“大师兄,二师兄他现在怎样?”
“像是中了魇咒。”
兰山远微微露出困惑模样,“而且是很高阶的咒法。”
“大师兄也解不开吗?”
“不能,我一试图解咒,二师弟便痛苦万分。”
兰山远叹息,“解铃还需系铃人。”
“需要下咒的人来解?”
问泽遗思索:“那岂不是找不到谁下的咒,就没法解了。”
“是。”
“再看几日,若是莳叶谷的药修来后还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将他五感封印,再慢慢寻解法。”
封印五感,尘堰基本上就成植物人,别说仙途,命途都废了。
这下连问泽遗都有点心疼尘堰。
“这下咒的人也是阴狠。”
他啧声。
“麻绳挑细处剪,居然把咒下到人梦里。”
“的确。”
兰山远移开目光,不想深聊这话题:“我听三师妹说,四师弟过会还要去藏书阁?”
“对,想去看些书,而且里头清净又安全,还方便核账。”
这几天尘堰干不了活,问泽遗早晨粗略算了下宗门这几天花费的灵石数目,都找到了不少漏洞。
尘堰在时喜欢贪小利,觉得账目突然少点钱也没什么,可问泽遗看得难受。
“多看些书是好事。”
兰山远赞同。
“是。”
又想到昨日晚上“双修”
的乌龙,问泽遗摸了摸鼻子,适时止住话题。
“师尊。”
路过的青藿提着到她膝盖的药匣,眨巴着大眼睛,用空出来的手指了指兰山远和问泽遗的方向。
“师伯和师叔怎么不看对方呢。”
她最近看见师伯和师叔关系变好,分明都是会认真听彼此说话的才对。
“别理他们。”
谷雁锦揽着自家小徒弟。
“嘁,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