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棒几乎迫不及待的肏进逼里,用力地插了好几下,很深。
似乎爽过头了,男人缓了缓,有些激动,在李朝朝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很快被咬过的地方变得通红。
鸡巴插的很深,李朝朝的小肚子被顶起来,有了形状。
没一会儿,闷闷地抽插声在夜间响起,伴随着肉体相连,鸡巴肏逼发出的水声。
清亮的夜色下,李朝朝的逼口撑得大大的,那根粗长恨不得将小逼肏烂。
幕天席地,毫无教条礼法可言。
天上的繁星,草丛中发出虫鸣的虫子,从树干上飞往天空的鸟儿。
远处的热闹喧嚣,与此处淫靡丑陋的性事仿佛两个世界。
天上的烟火又开始亮了起来,能听到“砰”
“砰”
的放烟火声,漫天的五彩缤纷,照得此处更是明亮。
男人好似更兴奋。
夜色中,仿佛有一双眼在盯着他们。
男人没有坚持多久,或许是初次做这事,很快便将浓浓的精液射进紧致湿热的小逼里。
昏睡中的李朝朝身体哆嗦了几下,逼肉猛地收缩,男人低吼,刚射过有些发疼的鸡巴,顿时又硬了,将小逼肏得合不拢,穴肉被挤开,进得更深。
怪不得男人们都喜欢做这种事,原来真的是极乐。
周函章心跳地很快,他虽娶了江姣姝做太子妃,却从未碰过她。
二人成婚几载,一直未有子嗣,受人诟病。
不过,有传言说周函章不行。
周函章从未出言解释过,他当初被父皇逼着娶江姣姝,已是违心,不想自己身体也不干净。
(江姣姝: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牛!骂人的话省略三百字)
他这样的做法,是令人诟病的,为人不齿的。
非君子所为,乃小人下下作风。
周函章除了几年前逼李朝朝为他手交过一次,如今又用了更下作的手段,将李朝朝迷晕,做了这样的事情。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李朝朝面前,周函章不愿再忍耐。
除非不见李朝朝,否则,他会想着弄坏她,肏得她身上都是自己的精液。
他鼻息很沉重,喉咙压抑着呕吼,张嘴咬在李朝朝后颈,眼神晦涩不明,有些卑劣的留下痕迹。
“满满,肏得你爽吗?”
周函章在李朝朝耳边轻声问,疯狂地肏动着泥泞的女穴,小逼被肏肿了,阴唇合不拢,裹不住鸡巴柱身,白浊顺着缝隙流了出来,夜色下更是淫荡不堪。
整个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的麝香味道。
李朝朝闭着眼,双腿被打得很开,逼穴被肏得很深,很深。
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股缝流到地上,白花花的大腿,被重重扇了一下,昏迷中的李朝朝动了一下,鼻子发出哼哼声。
周函章像极了一个变态,咬着李朝朝的耳垂,嗓音低哑:“满满,爽不爽?是不是喜欢被鸡巴肏,喜欢被巴掌打?”
若是李朝朝清醒,只怕会恶心的吐他口水。
这次的性爱持续了很久,李朝朝的肚子被灌满了精液,被鸡巴肏弄得身体动起来的时候,肚里的精液好像都在晃荡。
“满满,你的小逼好紧啊,夹的鸡巴都疼了。”
周函章说道,他用把孩子尿尿的姿势,托着李朝朝的身体,在鸡巴上起起坐坐,每次都肏到最里,龟头碰到李朝朝敏感的地带,她的小逼还会守不住的潮喷。
喷出来的水周函章尝了尝,很甜。
他不在乎,李朝朝的初次没有给他。
只要此时此刻,他怀里抱着的,是真真实实的李朝朝,周函章心里便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