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带,每月初一和十五都有人会放。”
“为什么?”
寅十郎看向舍济,“表达对逝者的怀念,和对生者的祝福。”
舍济也抬头看向寅十郎,虽然光线昏暗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是从语气上能听出十郎这时,眼里一定是充满了柔情。
不一会儿,舍济感受到一gu热气喷在自己脸上,嘴唇被覆上一个温热而有柔软的东西,紧接着,一个更加柔软而灵活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口中,不断地挑逗着自己的舌头,不仅如此,嘴唇也被温暖地包围,吮x1着。
舍济被放开后,微微喘着气,在草坪上和寅十郎一起坐下,两个人相偎在了一起。
等舍济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条小河边了。
这是一个小土房,屋子不大,家具也很破旧,舍济张望四周,发现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十郎也不知去了何处。
——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只记得和十郎去小河边看河灯,然后……然后……就没了意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房门被“吱啊”
的一声推开了,进来的是寅十郎,寅十郎端着一碗粥,坐到了舍济身旁的床榻上,把手里的碗递给舍济,“饿坏了吧,粥给你凉过了,快喝吧。”
舍济接过粥,并没有喝,只是很疑惑地朝寅十郎眨巴眨巴眼,“这是哪里啊?”
寅十郎看了舍济一眼,想起昨夜的舍济,“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为了给舍济一点面子,他一只手虚握成拳,抵在嘴边,遮掩住忍俊不禁的表情。然而,这一举动在舍济眼里,竟是充满恶意的嘲笑。
舍济气鼓鼓地瞪着寅十郎,不情愿地问道:“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啊,呵呵呵呵呵呵,你昨天,居然,呵呵呵呵呵呵……”
虽然寅十郎已经十分克制自己的笑了,怎奈,舍济昨晚……
“你快说啊!”
“昨晚和你一起看河灯的时候,你居然睡着了。你说你若是实在累得不行睡着了,倒也情有可原,问题是你一直被我背着,脚都没怎么挨过地,一路背着你狂奔的我都没喊累,你倒是先一声招呼不打地睡了。你睡觉就睡觉,还枕着我的肩膀,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哎哟我这肩膀,被你枕的,哎,现在都在疼。”
寅十郎一手捂在肩膀上,转动了一下肩膀,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
舍济的脸se越发地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又红的。
“哪有那么夸张!”
舍济没好气地说道,转而又有些歉意,道:“我给你r0ur0u。”
寅十郎见单纯善良的小舍济这就被自己骗了,变本加厉道:“算了吧,我还得去洗我的衣裳,你看到没?这里。”
寅十郎把自己肩膀处的衣角扯到舍济面前指给他看,“你昨天不仅把我的肩膀枕麻了,还流了一滩的口水,怎么叫你都不醒,只好把你背到这里,找了这户人家借宿。”
舍济听了,脸稍稍红了红,在昨晚那么暧昧的气氛下,自己居然不仅能睡着,还能很失文雅地流口水,佩服佩服,啊不,惭愧惭愧。
寅十郎在舍济不好意思地低头喝粥时,眼神暗了暗。
昨晚他们热吻过后,坐在小河边的草坪上相偎着,寅十郎说了很多一直以来都藏在心里,没有告诉舍济的话,只可惜,舍济一点都没回应他,寅十郎低头一看,发现这个小师父居然靠着自己的肩膀睡着了。
寅十郎担心他在外睡着会着凉,又一次背上舍济,带他来到这里的一片农庄借宿。
“主人家在哪里,我昨晚……还没跟他们道谢呢。”
舍济下床,端着碗,不知所措地站在寅十郎面前。
寅十郎一本正经道:“嗯!那是必须的。不过,我刚才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已经帮他们劈完柴了!”
舍济凝视着寅十郎,果然,寅十郎脸又开始绷不住,笑了起来。
舍济不再理会寅十郎,端着碗出门去了。
“啊!小师父,你起床啦!”
跟舍济打招呼的是一个身着粗布麻衣,农家nv打扮的妇人,看样子应该是这个家的nv主人了。
“多谢施主,小僧昨夜未能向施主道谢,实属不该。”
说着,舍济双手合十,朝农家nv鞠了一躬。
“嗨,这才多大的事啊!小师父,不要客气的!”
“哟!小师父,你起来啦!正好,俺刚打了一只山j,让俺媳妇儿给你煲个汤。”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
说是大门,其实只是一个篱笆,包围住几个屋子,篱笆的一侧开个口子,美其名曰:大门。
“你傻啊你,小师父怎么能吃r0u啊!”
妇人一巴掌拍在男人的后脑勺上,转而又一脸不好意思,但又带着农家特有的朴实,对舍济说道:“小师父别见怪啊!俺男人他脑子不好使!”
说着,又瞪了男人一眼,男人捂着刚刚被妇人拍过的后脑勺,憨憨地傻笑起来。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寅十郎在一旁,眼神里稍稍带些羡慕地说。
他以前很会挖苦讽刺别人,可他这一次,却是真心实意的有感而发。
“小公子说的哪啊!谁跟这个笨得要si的人感情好啊!”
妇人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一脸嫌弃地瞥了瞥呆头呆脑的丈夫,脸颊微不可察地红了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