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能弄到酒?
几个老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摇了摇头,“这我不太清楚,现在禁酒令执行得这么严格,谁知道呢?”
他不仅知道还去过,如果不是口袋里没有什么钱,他也会经常去。
蓝斯的酒吧里有更多的女孩,这些年轻的女孩散着火热的青春活力,只需要请她们来一杯……你以为她们会和你走?
不,她们会和你调情。
但即便只是调情,对这些老头们来说那也是他们不愿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之一了!
所以,他们知道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他们不说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中年人,操着一口很正统的联邦口音。
只是听到这口音就能幻想出他的一生——
生活在一个底层联邦家庭中,父亲应该是个工人阶级,他们说话会有一些特别的用语习惯,这会影响到家人。
他应该上了一个普通的学校,接受了很普通的联邦教育,他所表述的方法方式都是这样的。
他没有帝国人的口音,没有真正移民应该有的那种口音,眼神也不像是一个真正的移民。
最关键的是,大家都没见过这个人。
中年人耸了耸肩,“好吧,我会去其他地方看看,但不管如何……”
,他深吸了一口气,“和你们聊了聊后我感觉好多了,明天我还会过来,我现和你们说会话比心理医生都管用。”
老头子们自然笑呵呵的答应了,而中年人觉得,他或许先要和这群人混熟了,然后提出请他们喝一杯的想法。
以这些穷老头子的贫穷,他们肯定拒绝不了这个,到时候他就知道附近的酒吧在什么地方了。
他看了一眼还剩下的一些面包,“我得去找工作,还剩下一些面包留给你们了。”
他是用手揪着吃的,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吃面包的,所以相对来说比较干净。
老人们都纷纷道谢,有免费的面包吃他们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目送这个家伙离开之后,三个老人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一个已经秃头,头花白,脸上有大块老年斑的老人撑着拐杖站了起来,“这次轮到我了。”
另外两个老头一脸的羡慕嫉妒,他们三个是好朋友,说好了,有现的时候大家轮流去举报。
这样对谁都很公平,如果你的情报不如别人的多,那么只能说上帝不希望你不劳而获得到太多,仅此而已!
老人拄着拐杖美滋滋的上了公交车,大概十几分钟后,他来到了帝国区的中心区域。
这里这两年稍微繁华了一点。
刚下车,他就看见了坐在街角露天咖啡屋中的波顿,然后快走了过去。
“波顿先生,上午好。”
,老人摘掉了他的渔夫帽,放在手心,按在胸口。
波顿点了一下头,“上午好,先生,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人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他获得的情报,“有个人在打听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有酒吧。”
说着他描述了这个中年人的情况,随后略微弯着腰,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波顿听完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老人眼珠子都快要放光了!
他已经想到了接下来如何支配这笔钱,他可以去和那个一直说喜欢自己成熟的年轻女孩喝一杯,说不定对方对自己是真爱,愿意和自己离开酒吧。
这样他还可以去旅馆开个房间,虽然不知道他那玩意是否还能经历的沙场,不过他觉得是没有问题的。
剩下的那点钱可以留下来,这个月都能吃得很好,偶尔还可以来片熏火腿什么的。
波顿从一沓钱中找出了一张五块钱的,递了过去,然后老人笑着接过,继续看着那一沓钱。
但他等不来第二张,因为波顿把钱装回了口袋里。
他看着老人错愕的表情,解释了一下,“你是第四个来告诉我这件事的人,按道理我可以不给你钱,我们说过,只有前三份情报有价值。”
“但看在你跑了这么远的份上,所以我还是给了你五块钱。”
“下次你最好度能快一点,不然……”
,他撇了撇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要来一杯吗?”
老人看了看波顿,又看了看咖啡,最后摇了摇头,“不,不用麻烦了,波顿先生,虽然只有五块,但对我来说也非常好了。”
“我能问一下第一个得到这个情报的人,从您这拿走了多少吗?”
波顿放下咖啡杯,抿了抿嘴,让嘴唇上残留的咖啡滚入口中,“五十块。”
“法克!”
,老人低声骂了一句,那五十块本来是他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家伙说他明天还会过来……”
波顿先生看着他翘起腿,双手放在腰腹部,“那么你明天得跑快点。”
最终老人还是离开了,对他来说,现在的蓝斯家族比以前那些帮派好得多,不仅不会刁难他们,找他们要钱,还会给他们钱,虽然不多。
但这的确比以前好得多,他没有利益为难谁,也不敢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