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臻?”
她不太确定,此时再见到傅祁臻恍如隔世。
傅祁臻一言不发的上前,单膝跪在长宁的身前,宽白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抚摸上长宁纤细的身体。
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他扫了一眼没戴面具的长宁和为他领路的丁夏,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不用戴面具?”
章澜听见这个动静后从另一间实验室中出来,他没想到这个“情夫”
竟然真的来了。
而她的名正言顺的老公此刻不知道在哪个深山老林中呢。
“我们体内有抗体。”
傅祁臻的声音隔着防毒面罩们闷闷地传来,“我看着像一点常识都没有的?”
外面说这是意外合成的气体,三个人都有抗体还能在这?
医院还能躺了一堆,糊弄鬼呢?
“有常识你会进来?”
长宁这才后知后觉傅祁臻做了多么危险的事情。
她“噌”
一下站了起来,着急道,“这里很危险,你快离开。”
傅祁臻在她的推搡中起身,长臂一揽就把人抱入怀中,“不亲眼看到你还好好的,我怎么放心。”
“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离开了?”
长宁催促道。
傅祁臻皱眉,“我废了那么大功夫才进来,现在就走岂不是亏死了?”
他睨了一眼身后的两人,问道,“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离开出去挨骂吗?”
章澜反问道。
离开这里的原因有很多,留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
可以安心做解毒剂。
没有解毒剂永远会被钉在耻辱柱上,只有研制出解毒剂,才能将大事化小。
章澜带着丁夏离开,将空间留给天才药剂师和她那不怕死的情夫。
傅祁臻抚平长宁担忧的眉头,“跟我说实话,章澜说得你不太好,指的是哪里?”
长宁一直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两分,“是中了毒气,但我身体内注射过别的抗体药剂,这种药剂对我没用。”
傅祁臻半信半疑,“真的?”
长宁仰头眨眼,“当然!”
说完,她靠在傅祁臻怀中,“我上次突然丢了,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他是吓坏了。
但他渠道多,冷静下来之后很快就有了她的消息。
真正吓坏的是钟家兄弟。
想到钟家兄弟,傅祁臻把人抱在怀中,“上次钟浔给你治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常?”
“为什么问这个,姜家找到玉牌了?”
傅祁臻:“找到了,而且是一块特殊玉牌,你见过一块带有“淳”
字的玉牌吗?”
长宁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忆中有些模糊的片段闪过,“和我有关?”
这个“淳”
字,是她的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