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酒却晕乎乎回到包间,唐佳音说有事儿要回去,黎子安不乐意了,晚上还有更大的局呢!季聪要送她回去,她推说家里来人接她,严格来讲,也算事实。
即便如此,季聪也还是随她走出包间,到了大门口,目送她上了一辆车,特意看一眼驾驶座的男人,自负情绪瞬间遭受碾压。
陆照也看到门口的人,波澜不惊地一扫而过,为唐佳音系好安全带。
唐佳音的热度还没退呢,满身心都是旁边的人,完全忽视了车窗外的挥手。
对此,陆照有些幼稚的暗爽。
纨绔子弟的玩法总是出人意表,黎子安喜欢赌女人,他坚信颜值和才华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虽然他自认有颜又多金,但他更相信金钱的力量,他和所有不服气的圈里人赌,“撬”
了无数个墙角,也赢了一堆五花八门的战利品,所谓的战利品,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种胜利的炫耀,反正他什么都有,只要对
方相中什么,他就敢押什么,相反,对方拿什么押,他都接受。
这场短暂的赌注,为季聪赢得了一辆杜卡迪,但,他却不觉得开心。
唐佳音是开心的,开心到忘记拿回笔记本。
不过一周的时间,高照已经脱胎换骨,吃饭睡觉有规有矩,比陆照想象中省心得多,偶尔他会抱着它抽烟,然后将烟吹向它,把它呛出几个喷嚏。
再遇见他抽烟,就躲得远远的,充满警惕。
刚进门,高照就颠了过来,唐佳音弯腰抱起,亲了亲小狗头,闻到一股沐浴乳的清香和淡淡的烟草味儿。
进入六月,天气越来越热,陆照开了冷气,又打开冰箱找喝的,除了水和啤酒,里面又多了牛奶和纯果汁。
他拿了啤酒和木瓜汁。
“我想要啤酒。”
她没接递过来的木瓜汁,盯着那罐啤酒。
“这个更好。”
他直接把木瓜汁放到她面前,还有意无意地扫了她前胸一眼。
被她捕捉到眼神:“嫌弃谁呢?”
陆照竟被这句话取悦了,或者说是被她的眼神取悦,他坐过去,伸手揽住她的腰,视线从她的眼睛看到胸口,手也随之移到那里:“不嫌弃,够用了。”
又在她的面红耳赤中捏了捏:“还有很大增长空间。”
捏得她眼泪汪汪,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推阻他的手。
但她的手被抓住压在身体两侧,他低头吻住她,安抚了她的情绪,才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从肩膀处褪下胸衣,舔舐粉嫩的乳头,在她的战栗中,含住白皙乳肉,吮吸吞咽,直磨得她哼哼唧唧,又有暖流倾泻而出。
“好像大点儿了!”
他撑起头,轻咬她的耳垂,一边抚弄她的乳肉。“多吃吃会更大。”
她哼唧着打他,只会让他更兴奋。
“再打不亲了。”
他故意撩她。
那只手瞬间就老实了。
他想笑,怕破功,重新叼住乳肉啃噬,在她的放任下,嘴唇一路向下,划过细小的肚脐,微凹的腹部,来到从未造访过的少女领地。
当裙子褪下小腹,唐佳音打了个冷战,她按住那颗继续往下的头,他抬眼看她,深黑眸子里燃着烈火,催眠般将她吸入欲望的旋涡。
松开手任他挑开遮羞的三角裤,小小一只,泛着淡淡体香,令人沉迷,稀疏甬毛难掩娇嫩的花蕊,一滴清露在摇摇欲坠。
先是一凉,然后又被烫到,最敏感的部位贴上灼热的唇,未等她有所反应,花瓣被吮住,随着吮吸力度加大,有什么东西被牙齿咬住,她难以控制地尖叫起来,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
她叫得惊天动地,陆照抹掉嘴边的汁液,声音性感而无奈:“这就不行了?以后怎么办?”
她茫然无措,边喘边呜呜地哭,说不清身体的感觉,舒服与难受交织,害怕又觉得不够。
他移过去,将她揽入怀里,一下一下地亲她,打算就此结束,如此敏感的身体,不足以承受他的给予。
“好了,没事儿了。”
她搂紧他的脖颈,满脸泪痕,羞赧而甜蜜。
却不知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如洪水奔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