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朵朵转过身,“谁擅执笔记账上前,谁擅煎煮药汤站这,谁擅分病辩证站这……”
如此一圈下来,南宫大夫方明白她的用意。
“如今人手确实不够,便先在我这处听差吧。”
苏朵朵也知这是要先考察一下,也不辩驳,让擅长记账的走上前听医圣吩咐。
南宫大夫虽然有自己的药童,也会很多,但到底一个人。
四处接待人又要忙他的吩咐,正头晕脑胀,见有人分担,立刻要了监管这些药童的差。
慢慢的他们主仆就现,苏朵朵送来的人当真好用,俨然自成体系,杂而不乱,有序不紊。
“这是你师父的弟子?”
医圣从令人眼花的账目中解脱出来,忍不住问苏朵朵。
“只是雇佣的医童队,哪里需要哪里搬!”
比照医院体系所建,还能乱?
这些孩子虽然天赋有限,但流水线作业,早已驾轻就熟。
当夜他们好一通忙乱,第二天便分散入各户检查时疫,并另派人一家家熏艾消疫。
起初几天上报染疫的还没几个,后来却一户户都查出来。
看来是时疫重症者少,反而传染率很高。
医民斋由苏朵朵帮忙分担,医圣到还不至手忙脚乱。
可城西的也不知是一开始没重视,还是防护措施不当,竟然节节攀升。
派来监管的两位太医到位后,应了西边的求援,让医生又派了十几位医者去。
危机时刻,大家都在一条船上,所以都没抗辩。
可等对方又一次来求援时,众人不解了。
“怎么人数升这么多,难不成那边污染水源了?”
医圣也是一脸茫然,“城西这次想让有经验的过去。”
这话就不对味了。
他们上次是从染疫人家少的地方抽调的,根本没刻意挑选。
怎么这话倒像是找茬,说他们送去的人不济,是去混日子的?
别说他们听不惯,就是医圣也有点不高兴。
要不是苏朵朵6续又调来一些人帮忙跑腿送药消毒,他们也忙翻天了。
怎么,他们那染疫的多,倒成了劳苦功高了?
太医局的两位太医见几位代表不满,只好解释,“那边确实人手不够,也给城南城北都送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