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便打算这么处理?”
宋南枝道:“应该过几天就没事了。”
沈洲走近她,宋南枝往后退,却被她逼回到塌上。
肩膀上的衣衫陡然被扯落,不止肩头,几乎是上半截身子都被露了出来,若不是里面还有一件小衣的话。
宋南枝下意识蜷了身子,“我方才已经抹过了”
沈洲不说话,将她背转过去,又让她趴在了软塌上。
她总是不爱簪头发,一头青丝泻下来都贴在了背上,沈洲拨弄开,那色泽冷白的肌肤,与极细的腰身都展露无遗。
宋南枝趴在那,脸埋在软绸里,红了一阵又一阵。
她安慰自己,他只是来给自己上药的。
可半天也没有等到他要上药还是什么,她刚要转身,手臂被提了一点起来,随后另一掌心握住了她的肩头。
像是在摸寻什么,那掌心轻薄的茧摩挲着她的肌肤,清晰至极。
随后只听见宋南枝没忍住“啊”
了一声,脱臼的肩膀被接了回去。
宋南枝觉得刚才那一下有点疼,泪星子都冒出来了。
沈洲也被她这喊声凝了片刻,放下她的胳膊,“试试看能不能抬起来。”
宋南枝坐起了身,尝试了一下果然能抬起来了,只是还是有点疼。那爪印连着肩头处,从刚才到现在,由青转红紫了。
沈洲道:“这青痕还需几天才能好。”
宋南枝应好,然后要去穿衣服。她背着身子,里面的兜衣在背后几乎没有一片布能遮,只有两三根杏色的带子松松绑在后腰,隐见侧面的芙蓉花色。
沈洲就这么坐在身侧,目光丝毫也不避及。
宋南枝穿好转身,见他还坐那一动不懂,两人都愣在那。
“多谢世子。”
脸上起的薄红还未消退,宋南枝往旁边躲开,饶过了沈洲腿堵住的路。
她悟紧了胸前衣衫,终于找回了点安全感。
又互相沉默了一阵,宋南枝开口:“世子不走吗?”
沈洲起了身,于袖口里拿出另一类药膏,放在了桌上,“叫人抹着吧。”
再抹下去,就不便了。
自从行宫回来,沈洲夜宿在北玄司的日子逐渐减少,外间皆在传言,说太子负伤,沈洲要遭牵连,故而宣帝对其冷落了不少。
也因此事开始,朝中有不少弹劾沈洲的折子,说他牵连太子受伤,还有就是揪着谢荣之死的疑点,说沈洲以权谋私,藏有野心。
甚至有人暗示边境手握五十万大军军权的穆将军,是瑞王的人。
一开始几天宣帝并没有理会,可是后上了一道折子,提起江州知县供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