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花魁戏正在拍摄。扮演花魁的美人被恩客徐徐推倒,衣衫滑落,露出欲语还休的羞涩表情。
“卡!”
导演郑揭阳皱起眉头,喊道,“暂停!”
正在跟搭档凯航上演床戏的秋夜音顿住了,抓起被单挡在自己胸前,“你对我的演技有什么不满吗?”
凯航是他的情人,郑揭阳也是他的情人。他预感到两位情人要开始争风吃醋,早早地跳出来制止。
原本要对情敌挑刺的郑导将目光转到心爱的老婆身上,被他白得晃眼的皮肤闪到起反应了,“……先把衣服穿上。”
“哼。花魁服那么难穿。”
秋夜音理都不理他的请求,飞过去一个白眼,又看向凯航,“没事,我们继续。”
在被单的掩盖下,凯航把阴茎插入了他的小穴,这是他默许的事,却被郑揭阳看出了不对。
拍摄继续进行。秋大明星扮演着娇媚多情的花魁,被搭档肏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郑导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黑。终于,他忍不下去了,大声道,“卡!”
“又怎么了?”
汗水涔涔的美貌明星湿着一双蓝眸瞪向他,“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是你太嚣张了才对。”
导演把其他人赶走,掀开了他们的遮挡物,“还在片场就做起来了。这是演戏不是让你们真刀实枪。”
凯航抱住明星老婆,悠然自得地亲了他一口,对导演的质问置若罔闻。
秋夜音也懒得理严厉的情人,专心和另一个体贴的情人温存。
今天的拍摄无疾而终。
回家,洗完澡的秋夜音被导演拦住了,“我们单独谈谈。”
“戏本的事吗?”
秋夜音以为他要给自己讲戏,也就跟随他进入书房。
房门一锁,郑揭阳拉上窗帘,屋里顿时一片昏暗。
秋夜音被抱住了,浴袍的系扣被一粒粒解开。
“不是单独讲戏吗?”
迟钝的秋大明星这才有了危机感,鼓着腮帮挣扎起来。
“是。”
郑揭阳戳了戳他鼓鼓的脸颊,又去抚摸他残留着水珠的湿滑娇躯,“单独讲解床戏。”
花魁被摆放在沙发上,摆出趴伏的姿势。恩客从身后用力地顶入他,把他当成一次性的用具、玩完就可抛弃的人偶。
“哈嗯……太凶了……温柔一点……”
秋夜音断断续续地吐露着抗议的话语。
“剧情里的恩客最初是把你当玩物,能不凶吗?白天你叫得那么甜,违反了角色设定知道吗?还有你的姘头,完全不按剧本来,你也放任他说些原本没有的台词、做些原本没有的动作。”
郑导严肃认真地教育着最看好的演员,“你太令我失望了,宝宝。”
说着失望,不妨碍他越肏越激动,把老婆肏出一连串哀婉的淫叫声。
秋夜音被以公谋私的坏导演肏,还要被他教训,堵住耳朵也不管用,憋了一肚子火。
导演抓住他的手,去吻他的唇。
他偏开头冷冷道,“郑导,这段剧本里没有。”
什么剧本?郑揭阳早忘光了,他抱住老婆沉醉地吻,全然不知道之后要面对的是长达数天的家庭冷暴力,——他只是噗嗤噗嗤肏着老婆的穴,欣赏着老婆淫媚的表情,胸中升起了满满的爱意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