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个跨步就行么。”
“那我也得知道那地方在哪儿才行啊。”
“唉,我还以为啥好能耐。”
“还有,雷碧这东西是咋回事?”
“你想买雷碧啊。”
“我想做。”
肖黑子笑了笑,“人家有琉璃厂,记住是厂啊,不是工坊,更不是石匠,那玩意的瓶子是把石头沙子烧化了做出来,盖子是打铁打出来的,软瓶子是拿骨头熬胶熬出来的,那个喝的我就不知道了。”
“喝的不是荔枝味的吗?”
“荔枝味只是后加了荔枝,口味有很多的,那个东西我至今不知道配方。”
我眼珠转了一圈,“那你试着自己配过吗?”
“我配那玩意干嘛,现买多省心。”
“好吧。”
看样子我也只能自己研究了。
这玩意弄好了,以后还是好东西宣传宣传宗门呢。
送走肖黑子,弄了个雅间,俩孩子相互抱着睡着了,我坐在栏杆边,抽着锐刻,看着远方的菜虚道观总坛山。
“可悲,可悲啊。”
一个老人停了下来看着我。
可悲?
我跳了下来,“老爷子,您这话可不能乱说,看到我说可悲,你得说有啥问题啊,这赶上在咒我一样,多晦气啊。”
“唉。”
老爷子摇摇头,“我也是老天注定来找你的。”
“老天注定?”
我看着老爷子笑了,“老爷子,知道我干啥的么你就说老天注定。”
“你穿这身,还用问我啊。”
“我都修道之人了,我不比你清楚?”
“唉,也罢也罢,我时候不多了,年轻人,迷途知返啊,迷途知返。”
老爷子走了过去,没有几步远,就坐在了地上。
“老爷子你坐地上干嘛啊。”
我过去拍了拍老爷子肩膀。
老爷子站了起来,拍拍裤子,“也罢,我不在这打扰你了,容易误会,晚上记得去巡捕房,我会给你留下一张字条,淳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