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君生我未生。
他现在只会做个千古的暴君,勉强算是同成烈圣皇帝齐名。
忝列大魏帝王之册。
但是。。。。。。
但是他一直以为他将成烈帝当作榜样啊啊啊!!!
秦玄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他在刚被文晴鹤吸引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这么多,原来他的兴趣和欲望完全是来源于成烈帝!
罪恶。
太罪恶了。
他怎么能将这种无法告人的欲望加之到他的白月光身上!
不对,不对,逻辑不对。
先是,因为这个人的气质莫名吸引他,所以他对这个人有欲望。
欲望产生了之后,他才猛然现他的欲念本身,长得很像他始终作为山巅去追逐攀登的人。
而在这之前,他从没对早就死去一百年的成烈帝产生过任何这种欲望。
秦玄枵:“。。。。。。”
脑子有点烧的慌。
所以究竟还是因为这个人。
这个突如其来闯进他生活里的,古怪的、有趣的、意气风的、神秘的,对他有着莫大吸引力的人。
秦玄枵有点不知道文晴鹤究竟还是不是文晴鹤了,他莫名就是不想叫这个名字。
他看了赤玄搜集来的信息之后,总觉得那日含章殿的对视,才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这其中绝对有点什么他没想明白的关窍。
秦玄枵将自己一个人关在这个偏殿中许久,静静凝望着他小心保存的每一幅画卷、每一张文稿。
直至日薄西山。
——
秦铎也手里拎着一卷书,在含章殿内徘徊了一圈又一圈,总时不时透过雕花栏窗,向窗外看去。
秦玄枵这孩子跑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想到晌午时候,秦玄枵那莫名瘆得慌的眼神,秦铎也心中就有些不安。
咋?该不会是他逼迫小孩子早点起来勤政,把人逼疯了吧?
诶哟孩子快回来,祖宗再不逼你了。
嘎吱一声,含章殿的殿门被推开了,秦玄枵披着一身月色回了殿中,看着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秦铎也撤回一句话。
不行,不能隔好几辈亲,不能惯孩子,大魏的未来还系在秦玄枵身上呢。
秦玄枵进了殿门,看着秦铎也在屋内踱步。
“爱卿书拿反了。”
秦玄枵虽然觉得非常怀疑自己,但是这会见到人,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