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月坐了下去,看着远去的人群呆。
“娘娘,您是觉着。。。。。。”
余淮心事重重的开口道。
“你觉得呢?”
吴晓月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反而气定神闲了。
不怕敌在明,就怕敌在暗。既然摸清了对方的“底细”
,应对起来便有了足够的底气!
余淮见着主子的神情,心便迅落了听:“奴婢只认为,纵使孙猴子千变万化,也逃不过佛祖的五指山。娘娘便是在在世佛,魑魅魍魉们再是手段尽出,也不过是徒增笑话!”
“你越贫嘴了。”
皇后整个人都舒展了开来,心腹的话到底取悦了这个帝国的国母:哪有不爱听奉承话的?除非她是个聋人!
“只是,若非今天这事,本宫都差点被她骗了过去!平日里不争不抢、一声不吭的人,使起坏来,却这么的致命!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只怕贵妃娘娘还看不分明呢。”
余淮的脸上,充满了自豪。
“那就是个蠢货!一介外族,她还真当自己在大景算个人物了!便是生了皇子又如何?一个留着外族血统的皇子,到死也只能是皇子,偏她还看不明白,净想着别苗头争先。说起来,还是楚国的郡主娘娘,就凭她这份觉悟,怪不得楚国坐拥肥沃土地,却需要年年纳贡,可见是个成不了大事的地界儿。”
吴皇后眼露睥睨。
“娘娘说的极是。”
余淮今儿个只有捧哏的份。
“你去库房理些东西,给那三个新来的送去。尤其是王贵人,她今天遭了祸,本宫身为皇后,自然要照拂一二的。”
吴晓月撑着手肘,半躺在榻上:“唉,也是个小可怜~”
“娘娘宽厚,实乃后宫之福。”
“余淮,这三个里头,你瞧着哪个出息大些?”
这个话题很重,再是心腹也不敢随意答话。
余淮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奴婢瞧着,黄嫔是个胸有丘壑的。当然,就今儿应嫔这事一出,奴婢倒是不敢轻易下定论了。人心隔肚皮,爪子不伸出来,还真分不清到底是猫还是虎!”
吴晓月笑了:“你说的很对,有人是老虎,偏要装出一副猫相;有人明明是猫,却要张牙舞爪的扮老虎!不到紧要关头,还真分不出谁是谁。余淮啊,咱们这大景的后宫,只怕是越来越热闹了……”
“娘娘,猫也好,虎也罢,杀一只还有下一只,畜牲本就是生生不息的。只要娘娘是猎人,便永远是猫跟虎的主子!凭她们怎么闹腾,见到主子,也只有跪着听话的份儿。”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