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干脆就定在后天,五月十号吧,我看了黄历,是宜结婚的。”
斓暄靠在床头看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对大鹏说。
她看着日历软件里的黄历,反复比对着这个月里每日的吉凶,不过最终还是锁定这个最临近的日期。
大鹏正在客厅拖地,听到这句话,手中的拖把都差点掉在地上。
他惊喜地抬起头,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卧室门口,看着斓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真的吗暄暄!咱们该去哪个民政局呢?”
“当然是黄埔了,我在那长大,其他地方我不熟,就去黄埔吧。”
“后天的话还挺赶的,咱们是不是要赶紧买个白衬衫,不是还要去照相馆拍那个红底结婚照嘛。”
大鹏难掩憧憬,已经开始勾画有关结婚的美好场景了。
“你衬衫多的是,也不一定非要白的呀,有必要为了照一次相专门买一件穿一次么?就不用去照相馆专门拍了,民政局也有这个业务,现场照多方便。”
斓暄放下手机,从床上跳下来,手在挂满衣服的衣柜中轻轻划拉着,随便拽了件条纹衬衣,一边试穿一边催促道,“你给你爸妈打个电话说一声,说日子定了!快去啊,打完电话就赶紧收拾收拾,还要回我爸妈那儿吃个饭,也要给他们说一声。”
大鹏赶忙坐下拨通电话。
大鹏的爸爸听罢却显得有些暴躁,操着重重的西北口音:“哎……年里催你尽快把领证时间定一定,定一定,你非要等等看斓暄的意思,这会儿你们又说领就领。那你们跟她爸爸妈妈商量过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办事?”
斓暄又随手拿起另一件男士格纹衬衫,白了一眼大鹏,悄悄说:“国庆回!九月底咱请个婚假,连休国庆去敦煌玩,顺便回一趟老家就把事儿办了呗!”
说完就把衬衫从远处丢给了大鹏。
“啊……给他爸妈说过了……”
大鹏心虚地匆忙接住这个快要呼在脸上的“炮弹”
继续说,“那爸爸,我们就国庆回家办吧。你还有几个月准备呢,不急。年前这不我俩在一起还没多久,结婚这事儿急不得。我们最近找着好日子就先把证领了吧……”
说着大鹏又起身走出卧室,用手捂住嘴轻声问:“还有那个……爸爸,上次你来上海说,你要帮我们把剩下的装修费出了,你能不能交个底,你……你能拿多钱……?”
“多钱?你还问我!你自己赚那么些钱,你自己出一点吧。你爸爸现在手里就五万块,还要进货。”
电话那头,齐爸爸的声音显得有些不悦。
大鹏沉默了片刻,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好吧,那你先把这五万块打给我吧,我过两个月再想办法给你多打一些。”
他挂断了电话,转身回到了卧室。
他知道,这五万块对于装修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他也明白,这真的就是父亲现在能给出的全部了。
凌斓暄和齐鹏,在同一家互联网电商企业并肩作战已经快要六个春秋了。他们共同见证了这家企业从初创的小团队,逐渐蜕变为行业内先锋。
斓暄,不仅是这家企业的集团公司联合创始人,更是集团公司中最大业务板块子公司——上海公司的总经理。以她敏锐的市场洞察力、卓越的管理能力和实实在在的效益,在集团绝对算得上是头号功臣。
而大鹏,是斓暄在创业时招到的第一位员工,在集团也是拥有一席之地的核心成员,同时也担任着斓暄所负责的这家子公司的产品总监职务。
在这个充满活力的互联网企业里,“办公室恋情”
并不被禁止。相反,由于这里的年轻精英们大多注重个人情感的表达和追求,因此“办公室恋情”